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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的头条,学生跳楼自杀,你怎么看法?」小朋友问。
「完全是个性问题。」我说:「这些人阴阴沉沉,不是因为功课就是因为失恋,要自杀的迟早会自杀。」
「你说是性中注定?」
「别说没有关系。当今学术界研究出的遗传基因,和我们讲的命一模一样。」我说:「生出来的个性,改不了的。」
「那你是说他们没有救了?」小朋友问。
「不不。」我说:「有时候一句话的开解,可以使他们觉悟,还是有个机会的。」
「学校不会教他们?」
「我们的教育制度是填鸭式的,教他们他们也不会听。」我说:「外国的学生很少因为功课不及格而跳楼的。你可以统计一下,国际学校的那种比较上自由松懈的制度之下,跳楼的案件,比率上很低。」
「学校错?」
「唔,」我说:「教育制度错,家庭更错。」
「这话怎么讲?」
「家长们说他们要工作要养家的呀,找不出时间和儿女对话,事实,要找的话,还是找得到的。」
「那要怎么办才好?」小朋友问。
「叫自杀的人吃一顿好东西,他们一定不会自杀。叫他们去尝试性的乐趣,他们也不会自杀。」
「失恋呢?」
「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再恋爱多几次呀!」
「你这么说简直教坏小孩。」小朋友叫。
我说:「如果因为我一句话、一篇文章,小孩子就给我教坏;在学校的六七个钟头上课也没教好的话,教育制度是彻底的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