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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已经缩小,安东在艺术界的地位在欧洲站稳后,连日本也请他过去开画廊,时常来到东方。
而我,因工作或私事,也去过很多趟欧洲,我们在这二十多年来,为甚么没机会见面呢?
只能用缘份未到来解释,多次错失见面的机会。我虽然没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告诉他,但是经黄寿森和其它朋友通消息,《料理的铁人》中的法国菜师傅
Sakai,也酷爱安东的画,他时常向安东提起我。
数日前,我接到安东的电邮,说要来香港开画展,我把日期一算,刚好不必出门,回信说等着招呼他。看样子,这次见面的机会终于成熟了。
「你和二十多年前的样子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在文华酒店的大堂相遇,安东拥抱我后说。我当然知道自己苍老了甚多,而他呢?还是那么又高又瘦,脸上多了沧桑味,样子很像年轻时的演员
Jean Marais。
从前的女朋友,当今的太太克丽丝汀娜也来了,她现在已是两位亭亭玉立女儿的母亲。
在酒吧坐下互诉家常,安东喋喋不休,不认识他的还以为他是一个
compulsive talker患多话症的人,其实他只是想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的一切告诉我。
有一点可以相信安东,他讲的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不添油加醋。
我耐心地听,了解他心情的激动,我也有很多话要告诉他,但只是偶尔插一两句罢了。
克丽丝汀娜记得更清楚,她把在布达佩斯那三天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见老朋友有这么一个好处,对方记得的事,将我们的回忆复活。要不然,已埋葬在脑海中,永不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