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去一家越南菜馆用餐,叫满了整桌子的菜,最后还来一碗牛肉河,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虽然之后我们也去了两间出名的食肆,但是我总觉得法国菜要在乡下吃才好,一到巴黎,像对什么法国餐厅都失去兴趣。
翌日,大家去香槟区大喝Don
Perignon的粉红香槟,在藏酒地洞中吃烛光午餐,我上次去过,和诸位团友请了一天的假,见见老友。
一早,大家出发之后,我独自一个在香榭丽舍溜达,走了一圈,见有水果摊,买了些回来清清肠胃。
再出门,到附近的Loro
Piana专卖店看看,买了些衣服奖赏自己。
中午,画家安东,蒙纳驾车来带我去巴黎最古老的一家酒吧Brasserie
Lipp吃东西,他太太和两位亭亭玉立的女儿也来了。第一次见面,她们对我亲切得不得了:[爸爸老是提起你,又在他的录像中看到,对你一点也不陌生。]
大女儿专修美术伦理,现在在博物馆做事,小女儿当艺术书籍的编辑,吃完饭后,大女儿带我去新闻的博物馆Musee
du Quai
Branly,对每一件展品都作详细的介绍。我最喜欢的还是一尊木刻的佛像,那件袈裟雕得薄如蝉翼,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傍晚,又见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黄寿森,他和澳洲籍的太太住在一间又古老又小的公寓中,过着朴实的生活。真是那么穷吗?也不是,他们在悉尼有产业收租,巴黎的房子也是自己买的。爱好的是研究语言,数十国家的文字都精通,在这里他们有大量的资料可以收集。
应该回家了,我们很幸运,是从巴黎出发的,要是伦敦的话,当天有恐怖分子袭击的惊慌,乱得不可收拾,出发时,上了飞机台风才来,不然又走不了。这次旅行,日子过的充实,稿也写得多,啰里啰唆来一大堆纪录,辛苦各位看官了。
(法国之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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