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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春节小姨捎来姥姥老家的挂面,我心又隐隐痛了一回,北京离藁城堤上村并不远,我却从来没去过。长这么大天塌下来过一回,那是上小学五年级,一手把我带大的姥姥走了,我头一次失魂地大哭,伶仃更是过早爬上我的心头,那年是1981年,姥姥61岁我10岁。
姥姥倪铭瑞出身在一个大财主家,据说当年倪家大院在藁城一带远近闻名,土改时绰绰地分给了几十户人家。年轻而思想解放的姥姥很早就离家出外求学,并没有等到那个封建家庭的土崩瓦解,她曾经参加过西北战地服务团,是一名无师自通的话剧演员,在战乱中遇见了相守一生的爱情,姥爷比姥姥大七岁,是她在女子师范学院的国文老师,我永远不会知道这段师生恋是怎样轰轰烈烈的开始,但我有幸地见证了他们的永恒,姥姥姥爷长眠于重庆北碚陈家山,不管千帆过不问万木春,彼此拥护地久天长,每每想起,也算是最大的慰藉了。
姥姥能参加革命成为一名时代新女性和她叔叔倪文楼的长年帮助分不开,只可惜年久失音,祖上的故事很难理清脉络,只听说倪文楼1955年被授予少校,曾任新疆军区子弟校校长,80年代就故去了,他的四个孩子也就是我母亲的亲表亲,分别叫倪东桥、倪多、倪娜、倪志刚,如果你们谁见到这段文字又恰好与之相识,就请和我联系,代表我母亲六个兄弟姐妹谢谢您了!是的,过年了天增岁月人添思念,就让团圆共此时让祝福送彼岸吧,姥姥,我特别特别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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