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时期的原创短信(442)
(2008-08-22 14: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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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短信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非典”时期的原创短信
我每个月至少要用手机发送数百条短信,有自编的也有转发的。在“非典”时期我又自写了不少发送给朋友,如果您碰巧收到我编写的短信,而且又碰巧看到这篇文章(这种可能性是不是几乎为零?),那么我这个始作俑者也就有幸被您抓获了。有很多短信编发之后我都不记得了,以下这几条赶巧是昨天(2003年5月9日)下午到今天(2003年5月10日)上午这段时间编的,交代如下:
人生四大境界:吃喝嫖赌不吸毒;贪污受贿能知足;娶个媳妇还是雏;疑似“非典”被排除。
每天的疫情播报都有新发现“疑似”多少例,“排除”多少例。紧张可想而知。
脸白了(戴口罩捂的)手糙了(消毒洗的)脂肪厚了(在家待的)眼睛花了(电视看的)精神恍惚了(谣言吓的)腋毛少了(试表蹭的)拇指酸了(短信发的)
这条短信受到别人一些短信的启发。
举国上下防非典,超市抢购方便面,生病不敢上医院,体温一日测三遍,总怕口罩戴不严,出门像是去作案,照着偏方来配餐,整天消毒不嫌烦,发个短信报平安
(因为单条短信只能容纳70个字符,所以最后的“安”字无法显示。)
“非典”时期的喜怒哀乐:喜的是借口不上班的;怒的是银行干保安的;哀的是发烧送医院的;乐的是超市卖鸡蛋的。
因为是特殊时期,很多单位考勤不严;出门的人个个都全副武装像是打劫的;大家都怕到医院的“发热门诊”去;那时候超市里的鸡蛋和方便面很畅销。
三陪小姐不敢碰了,商场饭店安静了,地铁月票不稀罕用了,电视节目现场没观众了;银行监视系统失控了,吃药打针不管有病没病了,短信没消毒也给您发送了
大家很少外出,尤其不去人多场所,男人们相对也比较规矩;地铁里人很少,特别紧俏的地铁月票也不那么稀罕了;电视台录制节目,一般不安排现场观众;大家争相吃各种营养药,打各种“预防”针。
“非典”时期的生活写照:整日消毒不出门,下午四点看新闻,一天八遍测体温,发个短信不见人。
整天在家里熏艾条,喷洒各种消毒液;每天下午四点播报疫情;害怕体温达到38度;大家彼此很少见面。
上网的多了上街的少了洗手的多了握手的少了开窗的多了开张的少了“蒙面”的多了见面的少了怕非典的多了怕非礼的少了(去药店的多了去饭店的少了)打针吃药的多了上医院的少了
(字数太多,括号里的内容装不下了,而且没有标点符号。)
“非典”时期怪现象:消毒洗手像是干保洁的;出门装扮像是去打劫的;“猫”在家里像是与世隔绝的;送去医院像是生离死别的。
“非典”期间某次演出,乐队中大小号手等均已到齐,惟有吹萨克斯的迟到。稍后,有人高呼:萨(克)斯来了!转眼观众跑光。
“非典”学名SARS(萨斯)。
忽然想起来早在4月20日,刚刚认识到“非典”严重性的时候我还编发过这样一条短信:
有空跑跑步;早晚喝勺醋;(绿豆冰糖煮;败火又解毒;)洗手是基础;通风莫疏忽;休息有好处;饮水别耽误;心宽少发怒;不要碰宠物;是药三分毒;无病莫乱服。
手机短信的字数有限制,单条信息的文字、标点、空格全算上不能超过70个字符,否则就得再破费一毛钱。为了“少拔一毛”,我一般都数着字编写,有时候在发送之后对个别字句又进行多次修改,朋友们收到的“版本”可能不尽相同。
2003.5.10
2008-8-21稍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