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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丁东亚:简单记录洛阳之行以及《去一个城市》

(2008-10-26 00: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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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汇编

中国东莞

余子愚

文化

分类: 资料汇编

按语:丁东亚是安阳的青年诗人,高野是我在洛阳时的好兄弟,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从今年5月到8月,我和高野见过几次面,喝过几次酒,谈过许多志趣相投的话,我们一直在洛阳等着各位青年诗友到来,可是一直到我8月初迫不得已离开洛阳,都没有盼来一个兄弟。我8月底赶来东莞,投奔了另一个未曾谋面却交往已久的兄弟。后来偶然得知马东旭去了洛阳,很高兴看到他和高野在洛阳见面的消息。再后来,丁东亚也赶往洛阳,为他的理想奔波着,真诚感谢各位兄弟对我的记述,有你们的到来,洛阳这座文明之城将更加增辉。特将丁东亚写的文字转来,并添加高野的按语。

                               —— 余子愚 2008年10月26日

 

高野按:东亚兄这次是真的来洛阳了,且是奋不顾身。前些时日,尤其是中原诗歌论坛准备在焦作举办青年诗会的时候,更是叫嚣着说,一定到洛阳,见见高野。虽是特别忙,但兄弟的到来,倒也给我忙碌无为的生活,平添些许生动的气息。这是多年来未曾有过的感受。东亚是一个开朗的人,说话,漫无边际,做事,风风火火,而性格过于张扬,独独有些令人担忧。因为年轻,也无可厚非。诗人大抵就该如此,才能活出味道。

 

                       简单记录洛阳之行以及《去一个城市》
                                    
    半年前就想去洛阳会会好兄弟高野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仿佛时间把我们搁浅在一条河流的两岸,只能观望。这样,直到十月。
    去洛阳之前,没有想太多,可又似乎想了太多,也许就是如此长时间的矛盾让我困惑了一些日子,所以也隔断了我去的日期。一次一次,反复着。后来,一个朋友的话语和兄弟子愚的一个电话,让我彻底的决定了立即就去洛阳。这当然也和于璐璐长篇小说《帝都侠影》研讨会有关,因为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和《牡丹》杂志社的社长、主编艺辛老师,以及文学艺术研究会副会长乔仁卯老师、张国军等到会助兴。再说,我也可以和神交已久的高野兄弟,清音(小小草)以及徐根鹏老师相见了。
  火车到达洛阳已是深夜了,在火车上,高野和远在他乡的子愚兄弟一直在和我发着短信,询问着。这些尽管微不足道,但却让我的洛阳之行更加的具有了意义。他们,是我的真正的好兄弟。和高野见到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了,那一刻光华路(应为景华路,余子愚注)和长春路交叉口街道两旁的灯光,让我们感到格外的亲切而陌生。因为我们彼此没有认出对方,然后,我们在试探的口吻下得以想见了。所以这种亲切是永恒的,而陌生却是的。相见了,却忽然无语起来,那些早已设计好的练习数次的对白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高野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外向和开朗,而是格外的成熟和沉默。他认真而安静的听我诉说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偶尔迎合两声,这当然让我有些小小的失望和以外。后来,我们和清音、乔仁卯老师以及好兄弟马东旭一起吃饭时,他依旧在尽力的保持着沉默,尽管没有马东旭的绝对的沉默。
  高野把我带到住的地方,已经快两点了,他买好了面包和另外一些吃的东西,却独独忘记了买一瓶水,让我不得不干吃了,以至后来我还开玩笑的说他“吝啬”。去之前,子愚曾反复的说起高野的繁忙的生活,开始还有些疑惑,可当他六点多就起来去开书店的门时,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再后来,他还是抽掉了一些时间,陪我去参加了研讨会,见到了久违的清音姐(后来我们称呼她王姐)。
    清音姐姐很漂亮,也很亲人,我们相见后,就熟悉了起来,然后她又帮我们介绍了《牡丹》杂志社副主编乔仁卯老师。可就在研讨会风风火火开到一半的时候,高野就因为要去进书的事情离开了,他走后,我孤立的坐在那里,面对着如此多的陌生人,我忽然就理解了生活和梦想的矛盾:比及生活,写诗不再是重要的了。可我想也相信,我和高野都永远会保持着这份对诗歌的热爱的。永远。
  研讨会结束,高野发了短信询问我吃饭的事,我说乔仁卯老师已经交代了和他们一起聚餐,高野似乎和放心的挂了电话。他却不知道我是如此的为之感动着,为我们用诗歌建立起来的纯真和真诚的友谊。从会议室出来后,我和在研讨会上认识的徐根鹏老师一起合影,随之一起去了商务酒店了。清音姐姐和我走在一起,说着有关诗歌的一些话,也时不时的和诗人张华姐姐说上几句。
  就餐时,我和徐根鹏老师坐在了一起,他坐在我的左边,右边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是同来参加研讨会的一个教授的外甥女。就餐开始不久,徐根鹏老师就带着我去旁边的一个酒桌上去给艺辛老师和乔仁卯敬酒了,他的热情和爱护一下就感染了我,他是如此的厚道和善良,如此的毫无保留和可亲,能这样轻易的关心一个他丝毫不了解熟悉的陌生人。此时,坐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的同时,我要感谢他的真诚和爱护,我要真心的为他献上我最庄重的祝福。感谢您!
  敬酒结束,我们就自然的攀谈了起来,之间我们聊了很多,尽管和是简单,甚至是随意提到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相信我们聊的很是开心。之间,我就在喊他徐哥,而不是老师了,这使我们也更加亲密而亲近了。就餐结束后,他带着我和乔仁卯老师一起去了杂志社,因为我强烈要求要带一些杂志回去。在此之前清音姐姐因为家中孩子的事情提前走开了,她说晚上请我吃饭时再聊。
  就餐结束,高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问我是否回他那儿,我说明了原由,他就挂断了电话,他的细微之处让我又心生感动了。
  同去杂志社的还有两个人,我都不认识,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而已。可是他们却对我是十分友好和热情的,这大概又好我的远道而来,他们的热情待客的习俗有关吧。

 

                        简单记录洛阳之行以及《去一个城市》
                                     
  《牡丹》杂志社很是简陋,除了一些办公必须的几台破旧的电脑和办公桌之外,只有一些书刊堆放在那里,让我不禁内心无限感慨。大概文人永远和贫困简陋的环境是分不开的吧,但是,这样一个具有影响力的杂志社,如果条件稍微的再优越一点不是更好吗?可是我这个局外人又能做些什么呢?不禁又有些不安和无奈了。乔仁卯老师和徐根鹏老哥(以下称呼徐哥)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让后就开始为我们搜寻我们所要的期刊和一些书籍了。乔仁卯老师的热情豪爽让我感动不已,也许,是因为徐哥也是他的学生的缘故,所以他变的更加沉默了。他和我一样,都在聆听。后来,我回到安阳之后,马东旭兄弟为我写了一篇随笔《东亚兄弟,我做一个聆听者吧》,让我忽然想到了这些。我想,我和乔仁卯老师是有些方面相象的吧(这个是我自己的看法)。那天,他给我找了多期杂志和6本书,当我抱着那些书离开杂志社的时候,谁又能知道我的心也是沉甸甸的呢?那是满足的感觉,那满足中有的更多的却是感动。这感动来自于乔仁卯老师的健谈时的毫无保留和真挚。
  一个小时后,同来的两个文友因为有事要离开,乔仁卯老师因为聚宴时多了了几杯,也要回去休息,他把我交给了徐哥,让我下载些写的东西。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自己的诗歌写的很是不成熟。他们三个人离开后,徐哥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办公室,打开电脑,让我下载些诗歌,可是我却傻傻的下了几个幼嫩的小说,真希望徐哥看了不要笑我就好。下载的过程中,我和徐哥简单的交谈着,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对我却依旧耐着性子,他的这份真诚也让我直到现在还在怀想。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才发现他的确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所以就急忙下机,随之辞别而去了。路上,我还在担心是否耽误了徐哥的事情。为此,深表歉意,望徐哥原谅。
  走出杂志社,直奔高野书店而去,走了老远的路程,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仿佛四面八方对是来时路,不知该怎么办。无奈之下,喊了一辆出租车,坐上,随它而去了。这时,酒劲已经上来,一路上和司机闲谈着,不觉就到了高野的书店。付钱,下车,走进书店,高野忙碌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
  轻轻的叹了口气,点燃一根香烟,忽然发现现实的无奈,决定明天就离开。
  
  夜晚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就来临了,清音姐约好了时间也来了书店,随之又叫上马东旭兄弟和乔仁卯老师,徐哥因为有事没能来,我想大概是由于我的耽搁吧,所以他才没有能来,心中又不禁愧疚起来。饭桌上,我们随便谈了些什么,当然又和诗歌没能分开了,乔仁卯老师健谈的姿态又一次呈现在面前,感到十分的荣幸。可是不久之后,他因为身体不适又走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小小的遗憾了。在这里,我祝他身体健康,事事如意,以表达我的敬意。
  他走后,我们四个又继续畅谈起来,那晚我的话最多,有人说“言多必失”《忍经》第一条就是口忍,可我实在是忍耐不住,因为我们是意气相投啊。当然,我们谈的很开心,之间还设想了我们《中原论坛》出刊的事情,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子愚又从南方打来电话问好,甚是激动,又和他在电话里闲扯了许久。
  饭毕,我们各自走开,没有再说些什么,我想,也许再说什么也无法表达我的感动了,只好在此祝福了。希望大家都快乐。
  第二天,早早起来,和高野吃了早餐后,就离开了,但是我们之间的友谊却已经定格在远方了。那是永恒的。
    于是,为了这段与洛阳的不解的缘分,写了一首小诗,以表我的情感吧。

            去一个城市

我必须毫无拘谨的和每一个初见者交谈,为了
抵达这个城市,我甚至思考了太多的时间。甚至
我设计好了所有的相见,和所有的来者一一问候,
道别,最后恋恋不舍。仿佛多年的挚友一般

这些日子,做梦也曾到达这个城市。我读书,写诗
想象最简单的交流方式;我拨通一切陌生的电话
告诉他们我将要抵达的消息。却一次一次食言。
在此之前,我曾和一个诗友去过内黄,我们打枣
喝酒,谈诗论文,暂且把你搁置在了封存的记忆

然后,秋天就来了。“秋天来了,一群大雁往南飞”
小学课本曾经学过,那时我还小,那个年代,夜晚
村庄的灯火和我一样都渴望远走他乡。再后来,那个
城市的一个朋友突然离开了,像一只南飞的大雁
我躲进隐晦的黑夜,不敢哭出声来。

之后的某个日子,忽然决定了出发的时间,定下车票
把所有事情暂弃在了暗夜。仿佛一场无法预测的背叛
我想,我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2008  10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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