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为已遭取缔的人体宴,把人体当作餐桌怎么可以?万一美人打喷嚏怎么办?!
不光石头是疯狂的,在北京,很多人很多事情都会容易使人疯狂。
就像这是一个奇怪的气场,一旦卷入其中,你就停不下来。穿上了红舞鞋。
事情太多,有时你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根本就答不上来。
可是每天真的很忙,忙得睡眠时间都不够,真不知是我们在日理万机还是理万机在日我们。
前天下午写作,晚上和赵野去望京的流水席总站站长美食家黄珂家,开门的是刚从德国某大学流窜回京的诗人张枣。我九九年在成都见过他,那时.张枣是一个黑胖子;更早时从肖全的摄影里见到他,他还是一个瘦弱的文艺青年。这次,他瘦了一些,也许是习惯了德国啤酒。
张枣说回北京想到的第一个去处就是黄珂的家。
黄家永远有好吃的川菜,有热心的主人,有流水不停的朋友和客人。
十几年前一次车祸,一车十几人全走了,只有他活了下来。黄珂从此改变了人生,他家的大门敞开,朋友们五湖四海来到他的身边是他最快乐的时刻。
当然,这个家没有了女主人,女儿习惯了在热闹的大家庭里长大。每天都有几拨不同的人在黄家吃饭打牌唱歌讨论艺术聊天-------
昨天下午和欧阳江河等人去建外SoHO
也是九九年,我首次在成都的他的画室里看他的画。听他说他和朋友在成都组建了地下的菠菜乐队。他担任主唱。
当时他的运动员女友在旁边,还有一条特别会流口水的狗。
如今,狗还在。女运动员化成了一些画,还有画册前的一句话:献给亡妻。
因为病。去年的事情。
江河给小彤写了画册的序。
我受不了,站在一幅一双手的大画前,那是小彤拍下来的妻子在游泳池里的手。
如同荒木经纬和病逝的妻阳子,生命的残酷以一种美的形式留存。
画展完后,咖啡。
咖啡完后,黔三江晚饭。桃子加入。
晚饭完后,瑞府睡衣派对,小鱼儿加入。
派对有法国品牌赞助造型,我和鱼儿脑袋被造出了夸张的效果,身上也套上了老板娘莎丽为自己准备但没穿的鹅黄毛毛装,鸟枪换炮,心理也变了,夜女郎派对女孩们在身边走来走去充满魅惑的美,紫醉金迷,异国男子中方帅哥,刁着烟斗的睡袍装。。。。还有最会秀自己的男扮女装的小同性恋男人,他真美,摆出各种甫士,比女人更女人。娇声问我:好不好看?
他身边的男伴,也同样好看,蓝色的绸缎睡衣,两边有龙的图形。被我和鱼儿评为全场魅力之星。
我回家的时候,是一点半。
派对将要进入好玩状态,但我要回家看看我的猫是否太长久的等待已经让它为我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