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杂谈 |
经历了昨晚的彻夜忙碌,经历了整个白天的马不停蹄,值此日落西山之际,人又陷在一沓白纸和字句堆里。
瞅瞅窗外微暗的天——这是有意的停顿安排,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烤熟的红薯,有点干涩,有点麻的感觉,于是,就停下手里的活计,乘望天的功夫儿,判断一下身体此时的状态是否真实——现在终于不再质疑,心说这感受是真实的。
傍晚的天,停在一片树儿和房顶儿的上空,透出一股冷静的劲儿,而我却陷在身体和心灵的燥热中,不知疲乏,不知亢奋,不知喜悦,只知掌了手机,催促自己写点什么,写此时的心里想,写此时的身体状态,写,写所想所悟的一切,尽管这个一切很狭窄,远谈不上宽,更谈不上泛。
唉,人很奇怪,放在一个地域,就会和地域内的人,地域内的地貌风情,发生生物的心灵的对流,从而触发新的生活故事,新的人事故事以及新的感悟的发生。
当然,追求极致的精神和极致的感悟,是始终混合在一颗凡心之下的。
于是,在天色变得暗蓝的此时,于疲劳过度引发的一种燥热又轻微烦躁的情绪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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