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贝来饭馆和我会齐,然后和老全去工体打台球,一直打到两点多,我输了三盘,和老全打起来比较有意思,因为他打得较好,而且愿意集中精力一连打上三四个小时,临去厦门前我曾不时与他熬战,最终加起来赢他四十盘,今年重新打鼓另开张,也不知会打成什么样子。
然后和小贝贝一起去粥店喝粥, 出来已是半夜三点半,街上又湿又冷,出租车的小灯像飘浮的幽灵般移动,路灯昏暗,走在街上,能听到脚步在空气中的回声,小贝贝拉着我,笑眯眯地说:“情人节到了。”
她就总记得这一类的事。
今天上午醒来,拉开窗帘,看到蓝色的天空,与淡淡的浮云,阳光明媚。
记挂着没写好的一场戏,看了半天,仍想不出如何写好,再放一放,吃完中午饭,下午再想办法。
写剧本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体力活儿,每天投入到剧本中七八个小时,基本上就无法再干别的事情了,剩下的时间,只是想闭目养神,或是与朋友坐着吃吃饭,喝喝茶,因在剧本中投入很多情感,或是动了很多脑筋,这叫我觉得,情感也是一种物质,它是有一定数量的,当你把它转化成文字,它就使光了,那感觉就像与某人吵了一天架,然后身心俱疲,只想尽快睡去。
小贝贝去上课了,我接受一记者黎岩的采访(她以前常与我们一起玩),然后去宝刚那屋与导演浩然、剧本编辑曾睿一起接着谈剧本,宝刚又想出一个办法,使剧中的主人公的事业与感情线更紧地结合在一起,也使剧情更合理,只是我刚交上去的十集戏又得调整。
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半,小贝贝从GRE班儿回来,我们五个人一起到楼下的西餐厅吃了顿饭,边吃边东拉西扯,说些演员或建组的事儿,就这样,一直说到十二点,我回到房间,记下要改的情节,十集以后的工作量加大了,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