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强迫自己一点钟睡去,希望早晨八点能醒来,不幸的是,我夜里三点多醒来了,饿的,四处搜寻吃的,没有,开车出去,在一个小铺儿吃了一碗三块钱的鸭肉粥,回来后精神倍增,根本睡不着,混到早晨七点才睡,下午两点醒来,出门去海边转了一圈儿,阳光淡淡的,云呈白色,沙滩上没有人,风不大,远处,照例又是一艘艘船从眼前慢慢驶过,伸手抓了一把沙子,有点凉。
去了网球场,打了近两小时,仍是动作有问题,一加力就失去控制,时高时低,慢球倒是问题小得多,看来这事儿得回北京解决了,花钱、请教练、租场地、从头来。因为我是新学的,网球场上有五个场地,去了以后经常有两三个场地的人都相互认识,他们知道我是初学者,不知为什么把打剩的球都给我,导致我的大口袋里装满了网球,不过今天我也能通过打球时的感觉知道好球和坏球了,坏球不灵敏,弹不起来,我回家后在大包里挑来挑去,挑出六个比较好的球,装在筒里,明天用。
看评论栏里向日葵建议我打打网游,这事儿我可是身受其害,虽然网游没打过,但好像三年前还玩过《仙剑二》及一堆别的游戏,电游那东西真是害死人,我两次胃出血住院近两个月都是因为没日没夜玩游戏玩的,其实若论玩游戏,我还是个骨灰级的人物呢,八七年上大学学的是软件,那时候很多人还在任天堂,我已开始玩电脑游戏了,一年前,我买了专业鼠标与鼠标垫,练习了近一个月的CS,后来有点上手了,便不敢玩了,我知道,那东西玩起来很难收手,总要跟自己说就玩一会儿,但停下来经常已是第二天的事儿了,记得有一次小贝贝看我在手提电脑上玩弹子球,小声儿说:“游戏可害人了。”我立刻连连点点头,真想往墙上贴一个标语,“珍惜健康,拒绝电游!”因有关这事儿的往事的确不堪回首。
写作时,若不能全心全意投入正写下的文字,那么枯坐电脑前,往往会感到一种难以述说的孤寂,很少有人的单独工作的,大约只有看管仓库、森林等人或是值夜班的人,但写作却总是不得不与自己在一起,一些小作者曾对当作家充满激情,他们问我有关写作的事儿,我在鼓励之余,总是想,若他们果真走上这一条路,那么他们受得了几十年的单独工作吗?大概还是与别人一起工作更适合人类吧,毕竟人是社会动物。但我,还是得这样写下去。从个人看去,生活总是平淡无奇的,令人精神一振的事情很少有,那些出格的事、那些令人激动的时刻、那些使人觉得自己自由而充实状态,不是很稀少短暂,就是事后回忆,从这一点看,我们说人生是沉闷的,一点也不为过,我相信,很多参与折腾的人,不是因为那样会更好,反倒是哪怕更坏也行,只要让沉闷停住,他们就满意了,但太不利的后果往往叫人承受起来很难受--记得看十七世纪法国大革命的书,里面的革命党队设计起行动来很像小孩玩游戏,他们比小孩成熟的地方,就是把后果也加进去,对要蹲多长时间的监狱,他们是有准备的,看时给我的感觉是,他们中有很多是一些认赌服输的人,很正直,我不喜欢那一类折腾者,他们闹完逃跑了,让家人或朋友承担后果,那是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