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见好多正在写的小说场景,可惜醒来只模模糊糊记得几个场景,记在这里。
一个空中城堡,里面住着七个宇宙自由战士,他们的原则是,可以去帮助他们愿意帮助的人,但那人必须要打败他们,他们才出手。(这是一个悖论,因为如果可以打败他们,便用不着请他们帮助了),小说的主人公之一在危难中向他们求援,并愿意遵守他们的原则,这时追赶他的敌人到了,自由武士为了帮助他,先击退了敌人,然后让主人公战胜他们,如果战不胜,就不许走,一直到战胜为止。主人公打不过他们,于是被软禁起来,只有击败武士,才能从这里出去。
一个宇宙中的极乐地,叫做卡巴多,那是由一个圣人的愿力形成的,主人公之一被坏人追杀来到此地,却不准进入,因为圣人的愿力只准那些希望成为圣人的人进入,条件是,此人生前一心修行,并且遵守圣人的戒律,也就是说,卡巴多里全是圣人,却无法去救一个落难的好人,这位主人公认为卡巴多的人圣人固执而狭隘,因他们只帮助那些与他们意愿相一致的人,而不是所有人,于是圣人们亲眼目睹了这位主公人被抓走,并当着圣人们的面被折磨,圣人只是为他而难过,但并不后悔没有救他,因为他招惹坏人,是自作自受,这使主人公对圣人们完全地失望了,认为圣人的目标只是一些假大空的口号,而无实际行动。若干年后,极乐地卡巴多也面对坏人的威胁,主人公却救了他们,圣人们表扬了他,却认为他仍不符合极乐地的戒律要求,他们向他传法,希望他下一世努力改正错误后进入这里,主人公不再理会高高在上的圣人,继续踏上征程。
宇宙海:这里全是由水组成,水围着一中心旋转,但为宇宙海太大了,宇宙海的外部,波涛汹涌,往里走,却风平浪静,水十分清澈,就连路过的恒星也会被熄灭在里面,水中的一部分也不时会被驶过的恒星照亮,主人公坐着飞船在这里遇到一条双头人鱼,他向人鱼问题,人鱼的回答永远叫他不知该怎么办,因为其中一个头说的总是与一个头说的相反。人鱼把他带到在宇宙海的深处,那里有一个水宫,里面住着一位放鱼人,放鱼人让他为水里清理垃圾,于是主人公看到很多财宝,他追寻了很久的一支权杖也在里面,有了这个权杖,他便完成一个使命,于是,他趁着放鱼人要把他卖给一条老丑鱼做奴隶时,设法摆脱放鱼人,带着权杖逃跑了,走时却把自己的行李拉在这里,经历一圈风险之后,当他回来取行李时,放鱼人却正在疯狂地找那支权杖,因为那权杖可令放鱼人失业,于是,主人公又用权杖换回行李。
做这些梦时,我处于半梦半醒状态,那感觉很有意思,只要我一努力,就可以醒,但我不愿醒,只让这些梦自动地在头脑中播放,像欣赏一部电影欣赏他,只是没有电影那么连贯,经常会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打断,但只要我使劲儿想回到原来梦中的事情上,有些时候竟成功,只是情节有些接不上,像是漏掉了一些什么东西,即使这样,我也愿意把它梦做下去,有时想停下来记下来,却又贪图再往下看,不忍停止,可惜的是,梦作着作着我便睡着了,醒来只记下这么一点。
写虚构小说就有这么一点好处,那就是自由,甚至梦中的情形都可能用得上,对于是否这么写下去,我仍有点疑虑,但还是写完再说吧,如果不是太平庸,叫别人看一看,是否值得出版它。
今天下午与袁敏在一起,和另一对厦大的学生打双打,我们输了第一盘(多是因为我回球质量不高,或是接不到球),但第二盘,我们快赢时,袁敏却遇到一位打得好的,于是跟那人打去了。打比赛可让人注意力更加集中,我第一盘很紧张,第二盘发现我犯的错误对手也在犯,就不太紧张了,因此可以打得正常,甚至还有灵机一动的发挥,好玩。
在边上看比赛,袁敏与一个卖网球球具的人打了两局,全输了,那人打得很好,落点准确,节奏基本被他控制着,四点多钟,遇到一位六十五岁的老人,据说他是羽毛球高手,可与专业人员对打,网球也打得不错,短距离内移动得十分迅速,他与袁敏打比赛,上场时拉球时竟在嘴里叨了一支烟,边抽边打,第一局被袁敏打了一个四比零,但从第二局开始,老人有种“不让了”的态度,开始好好打,球的落点忽前忽后,还全在界内,打得袁敏满场飞,却仍有很多球救不起来,因为不熟悉老人的球路,加之之前已打了两场,袁敏又输了,袁敏边打边唠叨,说有劲使不上,因为老人把网球打得像羽毛球,笑得我直不起腰来。不过,这些人都是打了十年以上的球,袁敏只打了一年多,看着他现在已渐渐赶上他们了,我心里说,希望有天我也能和袁敏一样,而像那老头一样,我现在还不太敢想。
晚上去那个卖球具的人家里买球具,WILSON网球鞋,三百六一双,说商店里同样的鞋,卖六百到八百,(因为我带来的两双鞋,一双穿坏了,另一双一跑就把脚磨破),我一试,还行,图便宜买两双,还买了一支二手WILSON球拍,只在拍框上磨破了一点漆,据说是比赛拍,几年前卖一千多,卖我才两百(为什么?)
穿着新球鞋回家,走到车边,发现车后座里堆得全是不值钱的球具,乱成一团,真该买一个大拍子套全装进去。套子就买个名牌的吧,最好也是WILSON,假冒的就更好啦,哈哈!
说到这里,顺嘴提一句,我特爱买假名牌,一听什么厂货水货就兴奋,浑身假名牌一穿上,顿时让自己有一种冒牌货的飘飘然的感觉,要是有个穿真货的人在身边就更高兴,我会转着圈儿的问他多少钱买的,他说得越贵我就越来劲,然后在心里问自己:我们俩到底谁是爱慕虚荣的人?
其实真货贵我没意见,质量好的当然要贵,但贵得太离谱就不好了,我要是做假货,一定要把假货做得更好一点,最好与真货除了牌子以外,一模一样,然后干脆不钉牌子,让买到的人,穿上就像穿上撕了牌子的真货一样,价钱一下来,人们就知道那牌子到底是什么了。(当然,富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想,他们大概是怎么都可以的吧),我一直天真地觉得,人生重要的是品质与能力,而用牌子把人们分成三六九等,这社会价值的目光有点短浅,一个草包穿那么好,吃那么好,这不是成心恶心那些努力奋斗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