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水怡碎笔』涂鸦中 |
2006年2月28日 阴
终于完成“庆三八,献爱心”联谊会的主持,心情那是相当不错:)
午饭后,小憩一觉,睁眼已过两点,居然没听到1:30的闹铃。穿衣打扮,化淡妆,匆忙赶到会场,离开会只差10分钟,主办方略显责备,我只得打趣,天塌下来,我照睡不误。
由于事前准备充分,又根据现场气氛临时加入绝不低俗的插科打诨,捐赠仪式、文艺演出、有奖竟答三项议程,在不断爆发的欢笑声和与观众不断的互动中,用时1小时40分钟圆满完成。
会后,有一小伙,邀请我为他的婚礼主持,我玩笑道,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的经济人即可,周围的人全笑了,有人自告奋勇,要当我的经济人:))
回到家,卸下主持人的那套行头,照样撂胳膊挽袖子,进厨房一通煎炒烹炸,伺候小儿吃得舒坦,喝得痛快。
等儿子吃得心满意足地去书房复习功课,我便对着屏幕打完这篇日记,以此记录二月最后一天我的工作与生活。
如果说今年此时,我的心情是红色的,去年此时我的心情就是蓝色的!
2005年2月28日 阴 心情:蓝色
《随笔:二月,穷尽最后的温柔》
(5:29--6:12
努力地在路边的石缝里,墙角边的泥土中寻找春天的鬼影子,却似乎离我们太远。因为一个人的冬夜还是那么冷,那么长。
三十的鞭炮才放,十五的元宵也吃过了。有人鸣着笛把媳妇娶进了门,有人噼里啪啦点了挂鞭送走早早寻着幸福去的人。生活啊,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找事。
小时候,二月是在年里过的。没有兄弟,没有姐妹,习惯独自乐着过。
从整挂鞭上,小心地拆下一个个小炮,抓一把放进上衣口袋,点上一根香,一溜烟炮下楼去放炮。左手举着炮,右手的香点了炮捻,炮捻一滋花,手腕一抖,炮就甩上了半空,先是电光一闪,随着一声脆响,左手又掏进了上衣口袋。
整个年里,就这样自己哄着自己乐,手冻得生痛,鼻子冻得直吸溜,全都顾不上了。偶而妈从窗子里探出头,朝楼下喊一声:“小心点!”“嗨--,知道啦--”我总是拉着长调附合一声,又独自乐着。
年青时,二月是同玩伴一起撒着欢地过完的。
在冰面上,追着赶着,摔着滚着,嘻嘻哈哈地一起乐着。
一袭白纱,在舞池里旋着转着,一对对爱着恋着,我也和舞伴一起醉着。
举着手帕,在电影院的座位上,眼泪鼻涕一起抹着,泪痕未干,又笑着咧开了嘴。
再后来,二月是在琐琐碎碎忙忙碌碌中过完的。
小菜场里挑着拣着,和摊主讨着还着价钱。
烹着炸着,煎着炒着,被厨房里的烟雾燎着。
抱着哄着,骂着打着,一阵让你乐着,一阵又气得你想哭的宝贝。
今年的,今年的二月,忙着年饭,忙着上街狂购,忙着改稿子,忙着同学朋友聚会,忙着爱着恋着,忙着莫名其妙与人斗嘴,当然还忙着做实现不了的梦。
夜就要到尽头。
二月,却已穷尽最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