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水怡碎笔』涂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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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2日
窗处响着稀疏的鞭炮声,屋子里却静地出奇,就想安安心心地读会儿书,便拿了郁达夫的散文读着。
读到《移家琐记》的“移家”二字,心不免微动。想到才搬入新居不久,便细细的嚼起里面的文字,竟想从中找点同感。
琐记里主要谈的是作者搬家前后的感受。
“在一处羁住久了,精神上习惯上,自然会生出许多霉烂的斑点来”,读得先出了一身冷汗,转而又有些得意,庆幸自己幸亏才搬的家,否则会生出更多霉烂的斑点的。
“小人无大志,蜗角亦乾坤”,窃喜无大志也有如此说道,心安理得地继续做我的小人。
搬家后的感受,是找不到半点同感的,只有汗颜的份。
东倒西斜的三间旧屋里,“沙发是没有的,镜屏是没有的,红木器具,壁画纱灯,一概没有”,倒令作者想起“烽火满天殍满地,儒生何处可逃秦?”叠秦韵的两句原创的山歌。
门外小竹梆笃笃的哀音,作者想到的是百业凋敝、,城市萧条的民不聊生。
走在满涨淤泥的街上,作者发出心底的悲愤与呼喊:社会的症结究在那里?唯一的出路究在那里?难道大家还不明白么?空喊着抗日抗日,又有什么用处?
作者绝非仅重一已之人,透过陋室、昏暗的灯光、小竹梆敲击声、浮罩着一层明灰的云幕的街道,作者窥到的是整个社会,是社会顽疾的症结所在。
这样的文字能不厚重?我也终明白大家作品不同一般所在了。
郁达夫就是郁达夫,敢于直抒心性的结尾,将与读者渐远的距离重又拉近。“一种没落的感觉,一种不能再在大都会里插足的哀思,竟渐渐地渐渐地溶浸了我的全身”,勾起了我似曾相似的失落,怀念起曾置身学府味儿的老居环境。
2005年2月14日
作者买下一盏灯,送到了父亲的墓地。〔“嚓”地划根火柴,周围的夜色就颤动了一下,父亲的房子在夜色中显得华丽醒目,凄切动人。〕
篇幅不大的文字,语言是清淡平实的,情景设计有些个跌岩起伏,好看应该于此。淡而有味!
2005年2月15日
文不长,语言朴实得紧,可读着就是有味。
“黑黝黝地卧在那里,牛似的模样”,文里就是这样描述丑石的,一句话,颜色模样状态便全有了。
事不知是真的,还是编的。若是真的可称作奇,若是编的作者的脑袋瓜子可称作奇。
前面写丑石派不上用场的几段,写得活份份的,好看。
最后写丑石被发现是天上掉下来的埙石,简单是神笔!有了最后一段,文章的立意一下子高了,平中出了奇。
2002年2月17
主角是女孩芦花,我以为是作者本人,是少年时的作者。
“芦花的眼泪同窗外的雪花一样,纷纷扬扬”,能读出是雪天里一个姑娘在伤怀。
“淡蓝色的窗帘不像往日那样,透着活泼热烈的亮点”,作者读者都有了预感。“下雪了,果然。校园白了。”朴实实地道出了结果。
芦花“一颗沉重的心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被爽意的雪花轻轻托起,悠游到一种清新明丽的境界中”,在那个境界中,芦花忆着爹忆着娘忆着自己,若不是回忆始终穿插着五个梅花似的堆雪人的女孩,我怕是要读不进去了,因这回忆太长,我是极怕读太长的文字的,当然也怕写太长的文字的。
尾结得不好,没有能打动我,倒是快结尾的那句“堆雪人的女孩子去爬山了。山很高,但她们会红通通地站在顶峰的”,打动了我,我也终明白昨天自己写的《雪天随想》,为何有人喜欢踩着车辙上打伞的男人女人那句
2005年2月18日 台湾小女人
昨晚一直在读两个台湾小女人的散文,未聊天,也未打理坛子。偶而看了一眼是有的:)
说她们是小女人,是因为作品的风格。清新、雅致、平和。即有感性也有知性。
读后我在想,台湾的作家里鲜有豪爽的(李敖不是豪爽,呵),多是小女人风格(包括男人)。大概与环境有关,若我们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也会生出小女儿心的。亦如南人比北人多些细腻与温柔,北人较南人多些粗壮与爽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