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今年第约十五次核酸。每次当那根长棉签刮过我柔软伤痛的咽喉,我的感觉是多么无助,痛得欲泪,悲伤,甚至是满怀愤怒的。觉得自己比只蚁还渺小,保护不了自身,也保护不了家人。全家的老小,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五六岁幼儿,排队等候,每个人都张开嘴巴,去迎接——被捅喉咙眼。这是什么体会?这是什么影响?这是何等用心?这是何等世道?! 正在大力要求老百姓多生孩子,对吧。可是仅仅不到十年前,公职的妇女,留守的妇女,外出的妇女,都被勒令回到家乡,到某指定处脱下裤子接受……亲爱的哥哥姐姐,当张开喉咙被核酸,褪下裤子被尿检,有没有相同之处?我们是何宿命?谁之号令?何人助虐?谁人罪责?! 岸上的,船上的,鹰和鱼,别哭别哭,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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