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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卢浮宫是巴黎的灵魂,自由女神是美国的象征,英国女王是大不列颠的明珠一样,“三国”是四海华人心底最深的回响。到旧蜀之地,只看青山绿水,却不观游三国,不了解那些在遥远历史上曾在这里创造奇迹的人或者事,那才叫和真正的天府之国擦肩而过呢!
三国的故事已多成演义,三国的君臣也化身成神。经过神话和演绎的过滤,真实的三国在时间的滤纸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迷雾。张飞到底是莽汉还是文武双全的男子汉,历史学家莫衷一是;诸葛亮究竟如何成为一代圣贤?他的儿孙又为什么没能超越祖辈呢?剑门关到底是保护蜀中的关口还是埋葬王朝的青冢?为什么三国文化好像一个还在成长的个体,不停的创造着更多的故事和传说?
面对这些,我只能向虔诚的麦加圣徒一样漆行来到旧蜀之地,在三国文化的灵魂之中寻找这种种的答案。
武侯祠:三代诸葛,孔明无二之憾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树叶,洒落在漆红朦胧的大粗门柱前时,成都汉昭烈庙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后是柏树森森的大道,大道尽头是二门,随着大门的洞开,二门也缓缓退开,门的深处露出一座雕金的坐像,这就是蜀国昭烈皇帝刘备。
一般人往往觉得汉昭烈庙这个名字比较陌生,不过倘若提起武侯祠,那就人尽皆知了。在这个已经成为博物馆的旧祠堂里,诸葛亮才是灵魂人物。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1200多年前,祠堂还在荒郊野外,如今这里已是繁华之地。流光溢彩的仿古屋瓦,穿梭不息的行人游客。马达轰鸣的机动车辆,这些丝毫无损祠堂自有的淡然宁静。
柏树在武候祠一直有着特殊的意义。传说,以前有两株枝繁叶茂的古柏,是诸葛孔明亲手种植的。在诗圣赞美了的柏树600多年后,明朝一位叫冯清的少司马看上了武候的柏树,想当作木材献给皇帝。正要砍的时候,忽然飞来黑压压一群乌鸦,把砍树的人啄得头破血流,吓得冯清叩头求饶,乌鸦才散去。可惜的是,这两株颇有灵性的古柏后来在战火中被焚毁,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古柏确实是三国时代栽种,那么这两株古柏生于战火,毁于战火,也算了结了一份尘缘。古柏传说是对诸葛亮智慧的又一次神化演绎,可以看出人们对他的尊崇无以复加。博物馆中的诸葛亮殿,是游客留驻最久的地方。诸葛亮祖孙三代同时被供奉在这里。人们看他们,他们也看人们。
在这样的对视中,我不禁想,究竟是什么创造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诸葛卧龙呢?他本也是名门出生,但少年丧父,跟随叔父诸葛玄生活。战乱之中,叔父带着他和自己的儿子投奔袁术。袁术很快被淹没在滚滚的英雄洪流中,叔父又转而投奔刘表,不久病死。诸葛亮和弟弟诸葛均失去了生活依靠,只好定居南阳,耕种度日,这个时候他已经17岁了。可以说,整个青少年时代,孔明都没有好好接受教育的机会密植在逃避战乱,定居以后从世家子弟变成了一介农夫。
一则前《出师表》尽显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志,
遂成千秋忠臣之传唱。
孔明的长子诸葛瞻,其父亲是著名的智圣,母亲是有名的才女,基因优秀。他在诸葛亮45岁时才出生,一落地就是丞相之子,生长和教育环境比父亲好了一万倍,而且很小就显示出过人的聪明,父亲却说他早熟,恐怕成不了大器。后来诸葛瞻果然无法追及父亲,最后战死绵竹,他的儿子诸葛尚随他出战,也以身捐国。三代诸葛全部衷心报国,死在沙场。
然而诸葛亮死后还骗了司马懿一把,但他子孙的斯则直接奏响了蜀国的葬歌。能力高下一目了然。为什么一个生活艰难的农夫可以有管仲乐毅之才,而条件优越的丞相之后却不能克绳祖武、子振家声呢?
或许诸葛亮留给儿子的《诫子书》能给我们一些启示吧!全文仅有86字,就有3个“静”字,前三句话每句一个。像孔明本人定居南阳,远避战火,自耕自读。以水镜先生为师,闲时与徐庶、石广元、孟公威、崔州平等博学之士切磋学问,还有世家名门之士的黄成彦老丈人以及聪惠胜过男子的夫人为伴。以他为中心,凝成一个珠核,磨练十年,终成明珠。这是何等的“静”界,是诸葛瞻永远不能启及的高度,也是一般人不能追击的高度。
诸葛亮高高坐在殿堂之上,我们带着虔诚之心来朝“智圣”,希图一取“智经”。当代着无数的传说转身离去时,在我的身后留下了孔明淡淡的余辉。不禁要问,究竟谁才能得到卧龙先生的衣钵真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