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较认真一点地说说许敏
前面,我说到了许敏的诗。因为有他自己的“随笔”和何冰凌先生的评论,真的让人很不好说了。何况何先生很套路地开篇就拿海德格尔说事。我在网上读过冯至先生译的海德格尔先生写给青年诗人的十二封信,我感到海德格尔不一定喜欢别人在另一个时空这样来说诗歌,因为我以为现在中国诗歌,诗歌写作(及诗歌文本)与诗歌理论早已经是两张皮了,如同新闻和报纸。
我喜欢诗歌的“血液”,可以说明诗是有骨有肉的活的。我不喜欢“纸上”的诗歌,那必竟是隔膜的,间接地叙说罢了。
由于生活的狭小及我周围湘北农村的现状,我几乎没有真正接触过许敏的乡村——还有那么典型。
我喜欢《一地刨花》。我对农村生活的了解以及其美的描画始终停留在许敏的这一幅白描的高度:真实、朴素、平淡、友爱、真诚、不在意时尚的眼睛等等。我不喜欢只说农村的苦、穷之表象,我喜欢看人们的内心精神状况。
在现代诗歌上,我有时还有些担心:某些诗人过多地把自己的内心色彩加给现实生活,生活就会被捏成玩具。这不是说许敏,我是顺便提及。当然,我也是坚决赞成诗人抒写心灵的。
《一根灯芯》的前两小节,也让我佩服许敏作为诗人的基本功夫的成熟。
《一粒萤火》是一首很完善的小诗。
最后我还是不怕朋友们见笑,提一提一句没有想通的:“蟋蟀的手中只剩下一根细线”,怎么会有“一根细线”,什么“细线”?
09-04-07凌晨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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