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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闲坐待凉风

(2008-07-21 10: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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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中国行

文化

诗歌

休闲

生活

梦想

分类: 诗梦呓语

●暑热闲坐待凉风

写诗并不比街头打牌崇高

当你看到一些诗歌“极端自由地书写着”的时候,你再看那些在街头穿金戴银的女子打牌,她们的欢声笑语和神情,你会接受我的观点——写诗并不比打牌崇高——她们原本也是用不同的方式发泄着情绪或者在快乐着。

我一直以为作者的“写作”是一种苦难:是情感压以后的爆发,是智慧的闪现,是意象、语言、话语方式、整体结构的寻觅。它带来的焦躁、带来捏拿不定的反复琢磨,而很少是舒畅和快乐,总是深沉的,执着的。唯有在完成之后,以一种读者的身份去阅读、去挑剔、去品味的时候,才有某种欢愉,而且这种欢愉也不会长久的(——当它一旦真正与读者接触成为作品,而后被一般化、轻视、漠视、遗忘,作为作者除了无奈之微笑,仍然是不可能高兴或者快乐起来的)。

所谓写诗的某种崇高,完全是一种传统观念的空泛流变,不是朋友们、熟人间的廉价的恭维(——更多的成份是接近于“吃了吗?”的招呼),就是自己阿Q式的自慰。(当然,写诗如同现实中书信一样有某种目标和功用——诗歌本事——则不在此列。)写诗的崇高在于写作者的自觉选择。

快乐着写诗的人们,如此亦继续快乐着。诗歌的绝大部分的现实说明写诗并不比街头打牌崇高。

街头时常有广告说“厕所文化”、“水暖文化”、“餐饮文化”、“鬼文化”,我说写诗至少也还是很文化的,真文化的,在当代中国。

 

 

“梨花体”到 “地震诗”

2007年的“梨花体”似乎惹烦了许多人。我当时是“烦”、“忍”交加的总体淡然。烦的是“又来了个网络哗众取宠的”,现今的网络和世界,被商业强奸得早已习惯了这样。忍的是每个人都有说话权,何况她还有“话语权”,奈她其何!淡然的是一个写新诗歌的,做点试验或曰探索,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她写了很长时间了,并不是盲目地新手。

中国新诗的产生就是背叛中国传统之父,亲西洋之母的。这样一个混血儿,要在顽强的中国大地上就范于强大地“家族化”,列入族谱,也是需要漫长的时日的。去年秋天去了趟哈尔滨,听到了“老毛子”、“二毛子”、“三毛子”之说,可见血统的纯粹汉化或曰同化,真的还得好几代人的时日。

在新诗歌始终没有完全 “找到自己”的现当代,各种裂变或曰流行乃至于成为“禽流感”也是“非常可乐”的。

 

当地震之时,全国竟形成了“地震诗”。于是有人就看见了中国新诗的未来,我倒是觉得不以为然。因为是时我恰好得到几本1964年的《诗刊》,上面介绍了很多地方乃至乡镇的“诗会”。关于这样的“人民战争”(当代升级版叫做“人民XX人民办”),其实际效果就只是相当于每个青年人都会热衷于写“爱情信”、“爱情诗”一样,纯属情感和现实功利需要,很大程度上整体不在意于艺术性(我不是说其中没有艺术性很高的)。及至出现了“代鬼填词赋诗”的事发生后方才停息。

诗歌是敏感的,它不可能不关心现实、情感、政治。但诗歌总是艺术的,不可能“人民战争”、不可能“人民办”,即使唐代,也不是人民写诗,一是文化人少,非官则僚,下层士人更少,二是没文化的庶民百姓不可能去写,也都在为生存计呢。诗的事,由诗人、爱诗的、研究诗的人来办,只能是这样,况且现在已是多元化出现了,况且这些人大多数就是社会之一员的人民。我一直以为人人都可以卡啦OK,人人都可以写诗,这是人们的权利。现在人人都有了文化,人人都成了老板,但我以为,人人可以诗意的生活,不是人人都是诗人。

我不热衷于“地震诗”,就像对待“老干体”一样。

我以为把诗歌当来艺术看待了,诗歌就诗歌了。

 

 

“外星人”和“写给未来人看”

近来看了李金发的诗和几篇科普文章。

有识之士指出中国科幻艺术界的想象力还是很有限的,整个世界的想象艺术也是呈萎缩状。

就有一日和孩子说到飞碟、外星人。也许某次飞碟的来临,就是人类某个种族某个阶段高度发达后排出的宇宙探测器返回,而由于某种技术失误或者意外,地球“时不我待”、“宇宙方一日,地球已万年”,我们今日之地球人已再也不认这些“归来的勇士”,不可“同日而语”了。

接着就想到李金发的“从来就不曾想到别人懂不懂”和有些人鼓吹“写给未来人看”的观点。这一定也是会有尴尬的。

    语言的变化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位转移的,语言的河流经过语言学家的研究和介绍,让我们知道了其中的奥妙(有的死亡了,有的变异了;汉字属于较为稳定的)。我们只能说,人是渺小的,在暂时与永恒之间,我们真的很困惑。

 

关于李金发的诗歌,我想,除了创作层面的某种意义之外,对于一个读者,除了好奇和了解一下,还能有什么呢?

 

 

诗歌是美

我一直强调诗是美。

诗歌在中国,原本是“兴”。兴,不仅仅是我们已经了解到了的“赋比兴”的技法之一。我以为:原始的初民目睹世界之变化种种,不能理解,对自然充满恐惧和敬畏;某一时刻被自然(现象或者事物)触动、感发的兴致所至,就是兴的本意。随着先民的演进,更由于“诗三百”以后,兴成了技巧,言志成了诗歌的本质。约于陆机文赋始,抒情才平分诗歌本质之秋色。由是以后传。

现代社会,人们越来越远离自然而追逐财富,

 

 

 

 

(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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