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博友方杜若书
诚谢汝之留言,直言不讳,不亦快哉,如饮冰退暑也!
“湘西北女性新诗歌”之说,纯为我等子虚乌有之举。伊人若何?或闺阁,或兰舟,或市井,想来未有不做生存计而奔忙者,业余挥笔吐珠玑。因未曾谋面,不知玉容,唯网络之通信一二,博客、空间浏览经常,仅识其文字,真乃“见字如晤面”也。本博因村务之需,故而为之。
又约请友人评言,不失为高论,聊做村民一说而存,以其抛砖引玉耳。
“湘西北”乃一地域,实为吾心中之文化区域久已,以沅澧流域之体,载一方之文脉,其特点之固有,不为人识,为历史所蕴含矣。虽吾愚钝每思不得其详,有待研究者明示,但吾期盼之心拳拳,故而欲招凤引凰,冒天下之小不韪而先行构想也。此举虽近乎于狗拿耗子之类属,亦大别于商业炒利远矣。
尽管如汝之所斥,未必有湘西之女子列于其中,却以为更显其“不完全”之态,憾之余,亦也窃喜其开放纳容之状。况范氏仲淹不必在岳阳而知洞庭水,独有陈氏寅恪则岭南便不缺文化,又何执意于“西女”、“北女”之实有乎?
吾更以为模糊之地域概念,理应为生与斯长于斯之爱好者、有志者之自觉职责也,故而引生文学之流派,亦有某种之可能矣。吾所悦者,汝等之至诚诤友也,吾所惧者,不在于纰,而在之于不为所列者认同,在之于不为研究者置喙,在之于不为庙堂与江湖者所齿,生生让吾陷于说梦之痴,尴尬于羡猫之意境地,望鼠之项背吸尘灰而悲戚也!
诗之爱,仅止于嬉戏相悦,网络交友,而不倡术工之研习探究,终为误也。
昔人陶令想桃花之源,今园即有。我之呓语,成,非吾之功,若永为乌有,亦非吾之罪也。
以上辩言,达于汝之目听,唯供汝之体察吾所思也。
拱手致谢再三。
7月12日晚午夜饮茶归来偶想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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