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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读《汨罗诗魂》 (文题为编者所加)
作者:蜀道-周
诗友在看了我近作《汨罗诗魂》之后的一句点评:“可惜对诗人的功过是非忧国爱民之情只字未见”,点出的话题是值得我深思的。
反思我入诗的角度,的确是很浅的。当然一首诗要从各个层面上,全面诠释和折射古诗人的个性人生,是相当艰巨的,恐怕不是仅仅靠不断探索可以成就的。我就抱着一种从侧面解读的目光去感悟古诗人。至于解读的深度,我想可以从诗语的表层,也就是意象的外在观照可以感知的信息,我只能取诗人的几个侧面,以求折射诗人的人生,当然不尽如初衷,这就是我功力上的缺乏了,惭愧!
至于“只字未见”,我个人持保留态度,显见的诗语上未必要字字点到,如是的话,为诗歌之外的长篇更好。诗歌的深层意蕴,潜藏着无限伸展的空间,我们正需要在巨大的隐性空间里去领悟和洞见诗意之间的投射和观照。
全诗起句采取一种直入式,把诗者与要传达的内容接纳到同一层面上,凭借世人缅怀古诗人的节气展开。借用汨罗溪和离骚之间的通感,引出对诗魂寂寥而沉痛的缅怀,“我于水声之外呼喊的名字/斜倚一柄失却锋芒的长剑/散落成一船空廖的酒樽和月光”。
“历史的车辙上/你总是用一双蘸满诗想的眼睛/和一整匹夜赛跑”用隐喻的手法,概括古诗人的生平。正是诗人忧国为民,昂然正气,才敢于驾驭在“夜”之上,超越“夜”,夜是一种黑暗的势力。
“诗人的爱情便被吹上荒凉的长风之岗/萧索的衣襟/如何承受得住那些纷繁的战事/此刻,惟三尺之下的静谧/你栖息的灵魂才得以听见婵娟”诗人也有七情六欲,但他的胫骨总在承受着纷繁的战事,疏于打理的情感只能料峭于长风高岗之上,最终沉落于三尺之下的水底,成一丘哀婉的坟茔。
“国殇,情殇/溶进一杯杯雄黄酒熏酥的诗行/碎落在隔岸村姑的捣衣声里/我还能用什么唤醒/你潜藏水底的灵感/我毕生划动的龙舟/又如何驮得动水下千年的诗魂”这殇之痛,于国,于情,是诗人最感伤的诗行,只可惜长铗无力,时世不可为。这样的感伤,能不让人感怀,能不让人凭吊?
“我黯然怀抱一竿秃笔/沿一缕棕香抚摸诗人的脊梁/坚挺或者羸弱/只能在游鱼的竞食声里/无言的诠释”以一种诗者直接的感知,缅怀逝去的诗魂。诗人风骨在流逝的风雨中早已满目创痍,诗人的脊梁留给世人的印象,也只能在游鱼竞食粽子的声息里去感知。我们对诗人的继承到底有多少?这正是让我们担心的。
这些自圆其说的解释,还望大家批评指正。
附:
《汨罗诗魂》
反思我入诗的角度,的确是很浅的。当然一首诗要从各个层面上,全面诠释和折射古诗人的个性人生,是相当艰巨的,恐怕不是仅仅靠不断探索可以成就的。我就抱着一种从侧面解读的目光去感悟古诗人。至于解读的深度,我想可以从诗语的表层,也就是意象的外在观照可以感知的信息,我只能取诗人的几个侧面,以求折射诗人的人生,当然不尽如初衷,这就是我功力上的缺乏了,惭愧!
至于“只字未见”,我个人持保留态度,显见的诗语上未必要字字点到,如是的话,为诗歌之外的长篇更好。诗歌的深层意蕴,潜藏着无限伸展的空间,我们正需要在巨大的隐性空间里去领悟和洞见诗意之间的投射和观照。
全诗起句采取一种直入式,把诗者与要传达的内容接纳到同一层面上,凭借世人缅怀古诗人的节气展开。借用汨罗溪和离骚之间的通感,引出对诗魂寂寥而沉痛的缅怀,“我于水声之外呼喊的名字/斜倚一柄失却锋芒的长剑/散落成一船空廖的酒樽和月光”。
“历史的车辙上/你总是用一双蘸满诗想的眼睛/和一整匹夜赛跑”用隐喻的手法,概括古诗人的生平。正是诗人忧国为民,昂然正气,才敢于驾驭在“夜”之上,超越“夜”,夜是一种黑暗的势力。
“诗人的爱情便被吹上荒凉的长风之岗/萧索的衣襟/如何承受得住那些纷繁的战事/此刻,惟三尺之下的静谧/你栖息的灵魂才得以听见婵娟”诗人也有七情六欲,但他的胫骨总在承受着纷繁的战事,疏于打理的情感只能料峭于长风高岗之上,最终沉落于三尺之下的水底,成一丘哀婉的坟茔。
“国殇,情殇/溶进一杯杯雄黄酒熏酥的诗行/碎落在隔岸村姑的捣衣声里/我还能用什么唤醒/你潜藏水底的灵感/我毕生划动的龙舟/又如何驮得动水下千年的诗魂”这殇之痛,于国,于情,是诗人最感伤的诗行,只可惜长铗无力,时世不可为。这样的感伤,能不让人感怀,能不让人凭吊?
“我黯然怀抱一竿秃笔/沿一缕棕香抚摸诗人的脊梁/坚挺或者羸弱/只能在游鱼的竞食声里/无言的诠释”以一种诗者直接的感知,缅怀逝去的诗魂。诗人风骨在流逝的风雨中早已满目创痍,诗人的脊梁留给世人的印象,也只能在游鱼竞食粽子的声息里去感知。我们对诗人的继承到底有多少?这正是让我们担心的。
这些自圆其说的解释,还望大家批评指正。
附:
《汨罗诗魂》
端午,艾香袅绕的汨罗溪
汤汤流淌的不正是一卷离骚
我于水声之外呼喊的名字
斜倚一柄失却锋芒的长剑
散落成一船空廖的酒樽和月光
历史的车辙上
你总是用一双蘸满诗想的眼睛
和一整匹夜赛跑
黝黑的夜色
却如何染了你一头早生的白发
诗人的爱情便被吹上荒凉的长风之岗
萧索的衣襟
如何承受得住那些纷繁的战事
此刻,惟三尺之下的静谧
你栖息的灵魂才得以听见婵娟
国殇,情殇
溶进一杯杯雄黄酒熏酥的诗行
碎落在隔岸村姑的捣衣声里
我还能用什么唤醒
你潜藏水底的灵感
我毕生划动的龙舟
又如何驮得动水下千年的诗魂
我黯然怀抱一竿秃笔
沿一缕棕香抚摸诗人的脊梁
坚挺或者羸弱
只能在游鱼的竞食声里
无言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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