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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是很容易让人魔障的——兼谈刘谦现象

(2010-02-18 01:30:19)
标签:

刘谦

春晚

魔术

魔障

娱乐

中国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为了魔术居然争吵不休……

 

魔术是很容易让人魔障的——兼谈刘谦现象

 

年初二,纤夫尹相杰过生日开派对,应邀前往凑个热闹,遇见马羚一家,席间其宝贝儿子——人称“水哥”,突然提出要给我变魔术,我自然乐意欣赏。但见9岁男孩拿出一枚硬币放在手心,双手在我眼前一晃,再展开时硬币已不见踪影,我掌声鼓励,询问究竟,水哥倒也大方,当场自我破解。原来这是一枚“特殊的硬币”,用皮筋与腰带相连,障眼法开路,皮筋将硬币拉至腰间藏匿,魔术表演由此成功。

 

查了一下魔术的定义:魔术是能够产生特殊幻影的戏法。用极敏捷、使人不易觉察的手法和特殊的装置将变化的真相掩盖住,而使观众感到奇幻莫测。就广义的来说:凡是呈现于视觉上不可思议的事,都可称之为魔术。

 

中国人最早将魔术称之为“戏法”,“像变戏法似地如何如何”甚至还一度成为典型性的文学修辞方式,大卫@科波菲尔是中国人最早知晓的世界魔术师,大概十几、二十年前,电视里海经常会播放一些世界魔术大会的专题片,那个时候中国人的思维显然没有现在开放,信息传递也显然没有现在这般迅捷,至于话语权,更是没有的概念,以至于除了感觉到神奇之外,再神奇的魔术看过了也就看过了。

 

事实上在来自台湾的刘谦第一次出现在牛年春晚之前,有着悠久历史的春晚舞台上魔术表演已是司空见惯,至少大陆一位叫李宁的年轻魔术师,就先后上过三次春晚,但几无反响;包括刘谦,与春晚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前在一些地方卫视或地面频道上,其身影也时常出现,我以为当时电视台播出类似的魔术节目,一,价格便宜;二,填充时间,实属一举两得,别无他。

 

一切在牛年春晚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刘谦近景魔术节目一炮打响,除了表演内容之外,其相对独特的表演方式从根本上颠覆了中国人以往对魔术表演的理解,别忘了,大卫@科波菲尔不会说中文,即使看到的电视片不是字幕也是配音,没有语言直接交流的魔术,刺激的只是视觉,而不是“全部的感觉”。

 

显然,刘谦的魔术表演刺激了大部分观众的“全部感觉”——话语,肢体语言,加上表情,人与人之间所有可能实现的交流方式,几乎全被刘谦运用在表演之中,也许这个比喻不算太恰当:刘谦以这样的方式首先实施对观众的“精神控制”,继而,控制了整个舞台。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2009年春晚刘谦的横空出世让中国大陆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魔术热,这并不仅仅表现在一夜之间其拥有了万千粉丝,也不仅仅表现在其随后演出不断日进斗金,更表现在很多孩子开始对魔术着迷、很多魔术道具店生意兴隆,甚至连各地一些平时跑场子的魔术表演者,出场费都翻了番……这股“魔术热”甚至直逼几年前于丹、易中天在《百家讲坛》掀起的“国学热”。

 

“以存在即为合理”的原则,任何一股热潮的出现都有其足够的理由。一个正确的人,以一种正确的方式,在一个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一个正确的场合,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简单形容,这就是刘谦成功之路的概括,并且几个条件必须同时具备,缺一不可。

 

心理学上讲,“大多时候,人只相信愿意相信的东西”。魔术是假的,这道理简单无比,一如小说、电影都是假的一样,不过小说、电影是有情感的,是“人与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这是与魔术最大的区别——魔术总的说来是“人与物”或者“物与物”之间的呈现,所以,人们可以不去深究小说、电影的真实性,但这笃定不适合之于魔术的态度。

 

比如,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眼睁睁地从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身边 “彻底消失”,这种很像魔术的事情本就是生活,谁也不会怀疑自己的眼睛,属于人们“愿意相信”的范畴;但如果一个硬币或者一杯水眼睁睁地从一只手上或者一张桌子上“彻底消失”,这种事情不是生活,属于“不愿意相信”的范畴,人们自然会怀疑自己的眼睛,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睛成为看不清、不好使的眼睛,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智力成为高不成、低不就的智力,在对刘谦的魔术短暂的叹为观止之后,“魔术破解热”几乎是一件必然发生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任何一位魔术师对破解魔术的反感,只是这种反感即使符合魔术成规,却不符合人情常理,好奇心人皆有之,我不相信刘谦在成为魔术师之前,对任何魔术师的表演都没有丝毫去破解的欲望乃至举动。

 

“反人类”的事情,人类已经习惯了,但“反科学”的事情,人类还没习惯。魔术看上去无疑是“反科学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同理,“己所欲,施于人”,刘谦可以不自我破解,也可以不号召大家破解,但至少不应该公开反对人们去破解;至于快乐之说,快乐是无处不在的,欣赏是快乐,破解难道就是痛苦?

 

我以为一切顺其自然为好,刘谦继续钻研,继续表演,不愿意破解的观众就将一份神奇保留心间,乐于破解的观众就去乐此不疲探求,这个时代连信仰都缺失,你一定要求受众一概对一个无端消失的硬币深信不疑,这……理想化得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说刘谦的魔术表演是一种综合的艺术呈现,那么此后刘谦现象所引发的一切也带有着“综合的属性”——明星现象、名利现象、粉丝现象、恶搞现象,乃至社会情绪,等等。

 

我不太关心刘谦的这门那门,我只想知道刘谦的“门子”在哪儿?除夕之夜,刘谦春晚演出结束便在网上搜寻各类魔术的门子,由此我知道了魔术师是如何把一辆55吨的坦克变没了,也知道了魔术师是怎么把飞刀掷向美女助手却让其安然无恙,坦白讲,我的感受不仅是神奇,还有快乐。

 

我还真不认为刘谦表演的魔术使用托儿有什么天理难容,如果你看了那些世界魔术大家的那些大型魔术的揭秘,即便春晚舞台上刘谦身边董卿等一干人都是托儿,人数上怕也是小巫见大巫。

 

事实上刘谦虎年春晚的节目中,五位董卿所言的“随机挑选的观众”的名字已经出现在直播的字幕条上,被冠之以“魔术助理”的称号,这等于间接承认了他(她)们的“角色功能”,只不过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而已;当然,如果再加上“董卿”的名字,会显得更“实在”一些。

 

魔术是很容易让人魔障的——兼谈刘谦现象

魔术本身就是一个人类生活中“奇怪的产物”,与认知有关,与感知有关,阿拉斯加土著人曾经被请到美国电视台看魔术表演,当魔术师原本空空的手中不断乍现一张张扑克牌的时候,阿拉斯加人无动于衷,他们说,这没什么呀,我们天天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上走,一只只海豹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魔术是很容易让人魔障的,演的人如此,看的人也如此。魔障不是什么错,别强加于人,别上纲上线,追求一份可以追求到的快乐就好了。比如,前文中那个叫“水哥”的变魔术的小男孩,他变得很开心,自我破解得很开心,我在旁边看着、听着也很开心。

 

其实,容易让人魔障的不仅仅是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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