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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儿应该是个左撇子,否则抄起来太累了……
2006年世界杯结束那天凌晨的一个决定,3年半以后的今天看来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那天我下定决心:不再在足球这一棵树吊着,寻找另外一条生路。
从1994年开始到2006年为止做了12年的足球记者,即便后期被认为是所谓的“足球评论员”,但职业属性始终没有离开过“足球”两个字。事实上1991年大学毕业,我的第一份工作是铁道部北京物资公司总经理秘书,第二份工作是北京交通台节目主持人,最早主持的节目与足球没半毛钱关系——音乐、娱乐、旅游以及名人访谈。
与足球发生关系是在做电台节目主持人半年之后——1994年,中国首届职业联赛开启,那一年还有美国世界杯,总之,当时浓烈的足球氛围促使身为球迷的我一步一步走上了足球记者的行列。
据说那时国内有8000足记,我一直以为这个数字很扯淡。
如今面对中国足球,心情矛盾之极,首先我必须感谢她,没有她就没有我的昨天;其次我很鄙视她,否则2004年我不会写那个记录中国足球记者生存状态的长篇文字——《垃圾场边的守望者》。
那时将中国足球比喻为“垃圾场”,显然,这个比喻比较婉约;那时将足记比喻为“守望者”,显然,这个比喻比较婉转,我的意思是,或许“手淫者”更准确一些。
回到2006年那个凌晨,是德国世界杯吧,意大利夺得了冠军,突然回忆起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那是我有生之年目睹的第一届世界杯,也是意大利夺得了冠军,这大概只是个巧合,但这个巧合却让我非常失落——24年居然成了轮回,足球依然如故,我却从12岁变成了36岁,想到再过24年就60岁了,假若那时还整天和足球滚在一起,那就不是“花甲”,而是“滑稽”了。
我就去你的吧。我决心尝试一下离开足球之后,老子还能不能活……
……
如今3年半过去了,我活着,而且比原来更好地活着。
足球依然是爱好,当不再把足球当做生计的时候,爱好变得相对纯粹。有时间就看看,有时间就写写,没时间就不看,没时间就不写——中国足球如此,国际足球也如此。
很多事儿其实就这么回事儿,你把它当做个事儿的时候它就是事儿,然后事儿事儿的。
谁也别吹牛博弈,当今中国所有稍微有点名气的足球记者抑或足球评论员抑或足球专家,有一个算一个,真离开足球,你试试。
I劝YOU,别TRY了。
中国足球其实早已经死了,尸体就停放在那里,依然有秃鹫上下翻飞,号称“神鹰”,实则果腹而已,号称“天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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