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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晚上十点,家是夜晚的去向。就要到家了,念奴娇突然说:我对你上瘾。一段时间,不见一面说点什么,就犯瘾。
离开滇池边那幢空荡荡的奢华酒场,念奴娇的红色跑车以轻佻的跑姿直奔灯火密集处。
今晚,上千瓶红酒的怀里,两个女人,四菜一汤,四个小时。我们像往常一样,喝茶说话吃饭,由着笑撩拨笑,表情意会表情。偶尔我们也会安静下来,各自望着窗外隐没在夜色中的滇池,留白一阵。
我们不常见面。上一次见是冬天,如今已立夏;上一次她还是长发,今天她说已经剪短很久。时间在我们相约见面的过程中悄然逃走,但我们还是执着地相约,见吧见吧。一起用几年的时光炖出一碗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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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手机乱拍)
上瘾,只要上过瘾便难戒掉。对马桶上看书上瘾,对破嗓子上瘾,对自己混搭的美食上瘾,对爱的状态上瘾,对被人瞩目上瘾,对眼泪哗哗上瘾,对一堆旧衣物上瘾,对午夜在院子里绕圈圈上瘾,对缩在角落里干笑两声上瘾……有瘾相伴的日子,粗粗细细,深深浅浅自成曲线。对什么都不上瘾的生活,干巴巴了无生趣,也用不着痴缠。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上瘾,不需要什么理由。虽然掘地三尺,总能找到一个貌似存在的理由。但无论如何,这个能说出一二三的所谓理由,对于已经开始的一种关系来说,都不如“凭白无故”令人沉迷。那些暗藏在“凭白无故”背后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像欲望一样缠人。按下葫芦浮起瓢,难戒自己的瘾。
有瘾挺好,至少四下无人时,你可以逗逗自己:我要不要把这种瘾戒掉呢?然后,满足地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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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yang说,不知道念奴娇的来历,我找了一下,倒叙七天写过:
【2007年10月14日。星期天。冷雨。一桶米酒。】
我和她还是见面了,接头暗号:念奴娇。
那一刻,背景音乐是爱尔兰风笛。真奇妙。我望着她,她望着我,两个心近面生的女人咧嘴一笑。哈哈,我们都不是恐龙,因为见面的地点不在侏罗纪。我猜她也这么想。
那家餐馆是她的地盘。她说了算。服务小姐眯着眼问,来点什么酒水?她说,不要酒,来个扎瓶。小姐一脸愕然。
待小姐搁下扎瓶离开,她立刻从桌下提出一个桶,白色的老式塑料桶。呵呵,米酒。满满一桶。有三四瓶的量。现在回忆起来,我大概是从看见她朝扎瓶里倒酒那一刻开始就醉了。
挑手鱼。椰子饭。香醇的乳白色米酒。甜,真甜。一甜,我就犯迷糊。我看见,我们之间隔着很宽的桌面,像新浪与搜狐,一来一去,都不容易,虽然身各一方,心里的话把我们扭在一起。
刚开始,我并不确定那种米酒有多厉害,两个小时后,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有人搀扶着一个人下楼,我就想,行行好,伸只手扶扶我吧,楼梯太晃了,这咋个走嘛!
返回到包间,坐下,我的舌头简直就是提线木偶,可我没拿着那根线,拿线的人不知去向。我只能愣愣地望着她,像颗被煮开了的大枣,每一寸皮肤都鼓胀着,动一动不知哪里就会绽开来,呲呲冒水……
回到家,直奔卫生间。我可真是一个守财奴,连酒糟都要带回家……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头清眼明。嗨,念奴娇,知道吗,我检验过了,那是绝对的好酒,不打头,有空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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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你正在对什么上瘾?
缅桂花的香。墨镜的遮蔽。菩提子的亚光。TurnBlue麻布包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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