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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手、不收口,钱先生自废武功

(2017-09-28 14:49:48)
分类: 观星

  

不收手、不收口,钱先生自废武功

  □ 逄春阶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钱文忠绝对想不到,7年前的一次演讲,最近竟引起轩然大波。据报道,201091日上午,钱文忠来到太原第一监狱宣讲《弟子规》。钱先生援引某大学四位学生在山东曲阜所做的孝道调查,称发现100多个“逃儿村”。

“逃儿村”是啥?钱先生解释为,不孝子女不赡养甚至虐待父母,老人们只好逃离儿子,聚集生活在村与村之间的荒地上,由此形成“逃儿村”。钱先生以此痛批道德滑坡。有好事者,将视频发到了微信圈,瞬间爆屏。这几天,我接到好多朋友问询。钱先生讲的道德滑坡现象是存在的,至于“逃儿村”,我没见过,几次去曲阜采访,真没见过。

我看到钱先生为此道歉了,相信钱先生道歉很真诚。但道歉中说“过于信任某些媒体”这几个字我看了很刺眼,媒体报道可能失实,作为学者难道连起码的鉴别力都没有吗?

我不想说“逃儿村”,我想说说钱先生。

这些年,一直憋着句话,就是觉得有些学者手伸得太长,没边,没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雾霾和氧气。啥都敢讲,啥都能讲。钱先生堂堂季羡林弟子,学的是梵文巴利文专业,却成为普及《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的学者。说句不中听的,这些东西我等愚钝之人教教就可以了,钱先生才高八斗,牛刀宰鸡。当然,偶尔讲讲也可,可你在百家讲坛上像粘住了一样,喋喋不休,烦不烦?奉劝钱先生,借“逃儿村”这事儿,咱收手吧。

如不收手,继续飘荡着,钱先生的学问就荒废了。岂不可惜?作为国内少数几位专研梵文巴利文的学者之一,钱文忠传承了季羡林的学术薪火。外界有传言说,季羡林先生以73岁高龄,在北大重开停招多年的梵文巴利文专业,就是为了招钱文忠为徒。1984,钱文忠进了北大梵文巴利文班。这个班一共有8,之后先有一两人转系,再后来几乎全部搬到德国,最后剩下钱文忠一人,主修印度学,副修伊朗学、藏学。这可真是个“冷”到不能再“冷”的专业。我打心眼儿里佩服钱文忠对学问的忠诚。可是,三十多年过去,钱先生的学术成果呢?看他的著作栏里,多是《钱文忠解读<</span>三字经>》、《钱文忠解读<</span>弟子规>》、《我的老师季羡林之学生时代》、《戊子草——钱文忠文化随笔》、《己丑草——钱文忠文化随笔》等普及读物。为往圣继绝学,钱先生,您的初心可还在?

最后想说说严谨。学贵严谨,遵循起码的学术良知,这是学者本色。钱先生对王元化先生敬仰有加,自言谨遵其告诫:“不参加互助组,也不参加合作社。”学问要“从容含玩,沉潜往复”。王先生去世,钱文忠写过悼文,其中有言:“他沉浸在人类经验和思想的海洋里,寂寞勤苦,沉潜往复,从容含玩,孤往精进。正是凭借着这种真正的思想者所独有的淋漓元气,元化先生为我们的时代烙上了一道绚烂的光彩。”可是,钱文忠在讲堂上的表现,有多少王先生的神韵?

想说说王元化的严谨。1998年第三期《中华散文》发表了余秋雨的《长者》,文中提到王元化和夫人张可。文后有余秋雨附记:“王元化先生对本文有关部分进行了精细校订,谨此感谢。”王先生在他的《九十年代日记》(1997112)中有记述:“余秋雨来,留下所撰《长者》,请我修订。我向他说,我只改其中涉及张可和我两人言行部分,使我们所说所作尽量符合事实。至于涉及秋雨本人的部分,我不能改。(补记:后经我改动的,如秋雨记张可嘱他学英文的谈话中,有‘必须’、‘应该’字样一律删去。我说,据我和张可共同生活的数十年经验,她从不用这种命令词。此外,秋雨文对我评价中有一些称赞语,亦由我删去。)文中所记我对张可的评语是经过我反复修改过的。在不眠的夜间,这句话经我一再斟酌,修订了数次……”不久,学者朱建国与王元化对话,又谈到余秋雨。王先生说:“我就主张文章要‘去圣去大’,反对过直过迂。刚才看余秋雨的文章(《长者》),我觉得她(张可)本身还不是这样,怎么写得比我夫人好得多?”这就是王元化,对每一个字句都那么较真,严谨态度可见一斑。

不多说了。还是希望钱先生收口、收心、潜心向学吧。钱够花的就行了,名够显的就行了。言多必失,慎言为好。我想起曾国藩的话,“享荣名而寸心兢兢。”

  文忠先生,刚过五十岁,恰是著述好年纪,“孤往精进”一把。如何?2017-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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