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一直计划着去提水。今晨6点半去白石泉。走时，护城河边的柳树尚未吐绿，而这次，真是垂柳依依了。想起四十年前上小学时，买来蜡笔，在自己画的稚拙的柳树上涂上鹅黄颜色的情景。

    提水的人，明显增多。白石泉泉面上，有水草飘上来。还有青苔。我提水两桶。泉下洗漱。

    洗尘养心亭边的悬铃木上，有小鸟在叫。我在树下，看到小鸟涌动的白肚腹。感觉很可爱。而记得在童年，见到小鸟是一定要用弹弓打下来的。那时教育的是斗争哲学，是你死我活。这些自然也会影响到孩子的心灵。

    顾城说过：“假花可以装扮得和真花一模一样，但是它没有上天的密码，不能生长，甚至连枯萎都不能。”“一个彻底诚实的人是从不面对选择的，那条路永远会清楚无二地呈现在你面前，这和你的憧憬无关，就像你是一棵苹果树，你憧憬结橘子，但是你还是诚实地结出苹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