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大暑,报纸说气温是
36.7度。是今年最高温。
今晨六时醒来,去提水。遇到老前辈陈均,九十多岁的老人,穿着红体恤,红体恤往上撸,撸到肚脐以上,再上撸……在黑虎泉周围的人真多,接水处比往日还多。我排在从西往东数的第二个接水处。黑虎泉边上的杨树叶子一动不动,榆树叶子、石榴树叶子一动不动。垂柳的柳丝一动不动,仿佛是在默哀一般。
一会看到石榴叶子动了一下,风来了,不是,是一只小的灰麻雀,我看到了麻雀的头在摇摆,一根枝子也跟着摇摆,一会又不动了,仔细盯去,麻雀仿佛睡着了,但我看到两只小眼睛在眨。我一直盯着这灰色的麻雀,盯着一起一伏的麻雀的有点白的腹部,麻雀热吗?
两只麻雀在高高的杨树的枯枝上晃,真是麻雀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两只麻雀把枯枝当了战场,在互相厮打,也许是在游戏,枯枝动的幅度不大。
一只大的喜鹊从我头顶飞过,放佛一把刀子切割着灰色的天空。
我前面排队的两个老年人,短发的女问:女儿结婚了吗?男答:是个男孩。女回应:噢!男孩。男答:结婚了。自己过了。
再说的什么,然后就听不到了。
到白石泉洗漱,站在白石上,从夹缝接泉水,泉水冰凉,自夹缝哗哗而下,湍急。树不动,人动,鸟动,泉也动,泉眼里继续冒着珍珠一般的泡……我的思想也在动。
23日清晨挪威奥斯陆和于岛分别发生爆炸和枪击案。枪击和爆炸嫌疑人安德斯·布雷维克,在微波上发布信息:引用英国一名哲学家的话:“一个人如果有信仰,力量可以等同于10万名只相信利益的人。”
大脑对笑话最敏感,不管听那种笑话,大脑中央前额皮层名为额叶的区域都很活跃,额叶与获得奖赏的愉快感有关。大脑通过不同途径接受笑话,将其输送到这一区域,从而评估值不值得为这个笑话发出笑声。(据近日英国《自然》杂志的报道,转引自《生活日报》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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