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只能转载几篇谴责狗官的文章,跟那些禽兽不如的狗官在同一片天下活着,真感到羞辱。柳宗元早在唐朝就说:“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从古到今狗官们的嘴脸是一样的,没有任何进化。
在中秋节即将来临的今天,我感到无比的悲哀。面对污浊,我无语,是可耻的,沉默,也是可耻的,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难道没有类似事件,类似官员吗?可还醉心于写那些歌舞升平的文章,那更是可耻的,不要脸的。在人民的疾苦面前,噤如寒蝉,我闭上眼睛,还算什么正常人呢!
海德格尔曾不安地提到,对于人类,真正可怕的不是“世界黑夜的贫困时代”的降临,而是“连自身的贫困也体会不到。这种无能为力便是时代最彻底的贫困,贫困者的贫困由此沉入暗冥之中。”在这样一种丧失了对贫困黑夜体悟力的暗冥之中,自然就读不到‘道说神圣
’来了,也就谈不上诗人、作家了……”
我成了一个空心人,没有了善恶,美丑,真假……一个哑巴空心人,丑陋的人,一块一百多斤能呼吸吐纳着恶浊空气的走肉。
鲁迅从课本上请出去,是应该的,因为直到今天,好多官员看着不舒服,好像鲁迅在讽刺他们。看着鲁迅,还要发抖。我现在才真正明白,鲁迅活着的时候,就呼唤自己的文章快快死去,文章一日不死,社会就不是清明的,就是黑的。上大学时读到这些话,以为鲁迅是开玩笑,现在看来是真的。鲁迅的杂文,你什么时候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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