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快女”曾轶可们
逄春阶

一向不关心娱乐新闻的朋友突然问我,最近看“快女”吗?观观曾轶可吧。娱乐新闻渗透力真是了得!可是一个
80后的小年轻则一脸不屑:曾轶可早已被淘汰,都发霉了,怎么才想起要观她!听着曾轶可的歌,我想,小女孩刚刚出道怎么会被忘了呢?真是“
快”呀!年轻人在凭着过剩的体力跟风赛跑。
记得五年前,到北京采访,正赶上超女最后的决赛,跟一位著名作家一起看电视,作家很兴奋,他说这才是大众狂欢,真正有草根气息,不是某个人内定谁要得第一,纯属民间行为。尽管评委的标准怪异、另类,甚至是丑陋,但那是大家认可的,即使评委的毒舌经常伸出来骚扰观众的神经,那也是在大家容忍范围之内的。后来,随着评委之间、粉丝团之间的争斗,发现超女比赛也不是一潭清水,而是黑幕不断,甚至也有了内定之嫌。我问那位作家先生,看到黑幕下的比赛是什么感想?他答,好玩好玩,民间娱乐,娱乐民众,就是消遣嘛,打发时间嘛,何必那么认真。
每个时代的青年人都有自己打发青春的疯狂方式。一代一代就是这样激情燃烧着。我记得我们那代60后的调皮小子,喜欢模仿电影上的战争场面,往往在放学后纠集一帮子人挑衅邻村的同龄人,然后以河为界开打,头上要缠着带叶的柳枝做掩护,手拿弹弓、铁片、木棒,“厮杀”时很认真,“厮杀”完各自回家啃窝头。如果用现在的话是两村的同龄人在
PK 。 那时侯没有“
超女”“超男”比赛,舞台就是河岸和树林,而现在的舞台变了,光怪陆离,是动口不动手,用口来征服对方,征服观众。我认可这种好玩的连哭带叫的比赛。只是遗憾,这样的比赛因为太多的人为因素,而丧失了野生性,像栽在花盆里的苦菜,总不如野生在崖畔上的苦菜花金黄地迎风来得好看和有气势。
尽情娱乐,非青年人所专有,哪个年龄段的人都有自己的娱乐方式。俞平伯和叶圣陶先生暮年书信往还,成文坛佳话。二位先生兴之所至,辄奋笔疾书,谈天说地,评诗赏词,信件在二老间穿梭,他们形象地称书信往来“无异于打乒乓球”。俞平伯先生言:“吾辈同在城东,晚岁犹有文字切磋之益,朋友嘤哦之乐,良可喜也。”二老晚年的书信结集为《暮年上娱》,好一个“暮年上娱”!德国诗人席勒有言,只有当人在充分意义上是人时,他才游戏,只有当人在游戏时,他才是完整的人,俞、叶二公书信往还,实一上等游戏耳。
话题再绕回来。听听曾轶可的《狮子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等歌,虽然有点怪,可是不难听,也许这个怪正是她区别于李宇春们的特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歌词下面几句有意思:“别笑我/你不懂我的感觉/快走开/别理我/这样累了累了就睡了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你只是道听途说/我面对着大海/我敞不开胸怀/我否定了一切……”
“
90 后” 娱乐代表人物开始登场。“80 后”
超女们风头已过,但她们不“服老”。李宇春的同“名”专辑《李宇春》刚刚全国同步数字平台发行,8月初张靓颖在青岛奥帆中心举行的大型海景实景演出中,推出新作品《海洋》,最近,超女周笔畅携新专辑《时间》到广州签售,周就扬言:曾轶可和我们很不一样。那口气透出的是90后“快女”
偷去了 80后“ 超女” 们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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