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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代建筑表达中国传统精神

(2006-08-08 11:41:29)
分类: 建筑设计

用现代建筑表达中国传统精神

 

据《中国房地产报》 作者洪朝晖 报道

 

      就在三个月前,庐师山庄在一种海市蜃楼的幻境典礼中登上了市场的舞台,三个月来,关于它的话题也成为同业朋友中兴味不绝的谈资。毕竟这个历时三年打磨的项目寄托了它的创造者们太多的追求:这里有对居住聚落本体特性的思考,有国际建筑与东方传统融合的渴望,有自然与人和谐关系的发掘,也有在原创精神下“反风格”的探索。所有这些追求的汇集,无疑使这个小项目的诞生具有了别样的意味。

      诚然,无论对于开发还是设计,思想上的追求往往会平添许多沉重的负荷。但当我们前瞻或回望,总会发觉自身与时空定义间无法阻断的联系,所以在对这种负担了然于心的同时,我们更会欣然接受,因为它是创作的心灵不能省略的分量。用现代建筑来表达中国的传统精神,对于建筑师们来说决然是这一分量中最重的组成,是长久以来积淀于心并憧憬于怀的梦想。特别是在这个几曾迷失的都市里,在文化日感贫瘠的土壤上,我们愈加渴望在荒芜和杂乱之下,发现一个殷墟般的奇迹,以重建血缘和理想的支点。因此,当庐师山庄破土而出,便理所当然地锁住了众多期待的目光。有评论说它代表了第四代别墅产品时代的到来,它摆脱了以往中式别墅从对传统符号的借用,走向对传统空间的体验。更有人干脆将它的形态定义为“新中式”。

       什么是新中式?从字面上看,首先它是中国式样,或传达中国传统建筑的图像形式,或承载历史沿袭的生活方式,或反映固有的人文需求和审美取向;其次它是新的,即它需要以这个时代的材料、技术等必然的手段来实现和表现,并具备符合当今社会生活的适用性和发展性。在此“中式”是静态的,而“新”是动态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新”是“中式”在这个时代存在的前提,否则“中式”只能作为一种文物而不能具有建筑的价值。那么“中式”能否成为一种有生命的新模式,而非如国剧一般沦为小众口味或象征意义呢?

       可以看到,中国古典建筑形态之所以能够在长期稳定中得以完善,有赖于中国古代社会和文化结构的长期稳定性。与西方“国家”概念中所包含的地域性和民族性不同,中国人理解的“国家”是家庭组织的总和,所谓“天子建国,诸侯立家”,这是自周朝始沿袭的氏族关系和分封制度的产物,而儒家的国家学说更使家庭概念与国家观念高度统一起来。

        与“家”和“国”所呈现的同构性相似,作为承载家庭活动的住宅,其空间布局、组织和型制在多个层面上也表现出了这种同构性特征:在精神文化上,它与儒家的致世哲学和社会伦理关系同构;在家庭构成上,它与宗法制家庭模式和生活行为模式同构;在城市建设上,它与城市空间关系和功能组合秩序同构;在建筑形态上,则表现为形式法则和图像符号上的同构,即四合院与王府同构,紫禁城与北京城同构。在此,文化作为基因、家庭作为细胞、城市秩序和社会秩序作为肌体达成和谐统一,任何外力所能摧毁的仅仅是肌体,它无法阻挡在同一基因链上细胞的繁殖和重新组合,这也正是中式成为一种式样的经典并最终固化之深层原因。

        当今时代的建筑与社会之间是否具备这样的一体化条件呢?还会有统一的精神文化吗?当上帝死了,偶像步入黄昏,我们面临价值的冲击和理想的冲突时,还会有统一的家庭模式吗?在新型的民主框架下,个体的独立性被充分释放,当我们拥有多元化的选择权时,还会有统一的城市理念和体系吗?在发展的机遇与膨胀的危机之间,我们正不自觉地引爆城市的聚变。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所期待的模式层面的“中式”已经不复存在。它作为一种风格,正如庐师山庄的建筑师王昀博士所说:“所谓风格,是理论家对于某种共通的现象贴上的一种带有其个人主观意识的标签,是对于过去事态和结果的归纳,是为了理解方便而进行的总结。而一旦所谓的风格被加以确定,事态本身也就成为过去时,也就意味着处于那种风格的状态走向死亡。”

         所以,符号的重组和固有秩序的表达,乃至对形式上“中式”的期待,在当今已不仅不能加深我们的认同,相反只会像脑后飘扬的辫子,成为添加烦躁的累赘或象征顽冥的标志。而庐师山庄与以往所谓几代别墅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当外在法式被不断简化、弱化、净化之时,空间的韵味反而得以凸显。按张毓峰老师空间形式语言的理论来分析,其呈现的空间结构不是“泊来的别墅”那种集中相交的形态,而是带有中国传统意义的并置形态,其路径也不是西方建筑的“平行于空间单位的空间向量”,而是一种表达了中国建筑固有特征的垂直方式。这种对空间内在精神的发掘,传达给我们的不是对历史的多情而引发的沉重,反而恰恰是剪掉辫子后重获新生的清爽。

        但是,无论何时我们都不能否认在追求一种风格抑或期待一种模式的复兴中那种内在的情感力量。否认这种力量而去片面地强调原创性,正如石头变猴,只能作为神话传说或另类的意淫,因为任何创作都是在潜静的吸纳或积极的误取中产生。这种情感决不是虚幻的海市蜃楼,它是无法忽略更无法割裂的真切存在。

        正如我们习惯了美容整容,但决不会习惯像杰克逊老兄那样将自己搞得面目全非,我们尊重黑发黄肤的容颜就是尊重我们的同类与祖先,就是尊重历史与传统。而在这个巨变的城市化时代,我们已被动如一个个脸盲症的患者,在陌生中找不出自己的参照,更难寻终极的归属,或许只有迎面一丝温和宁静的眸光可以向我们提示,他也是个中国人。在完全现代的装束中,庐师山庄投出的正是这样的眸光,暗示着它与我们曾经共同的遥远。

 

(作者为中信国安集团大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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