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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小马聊到10点多,他要去接还在加班的小娜,我想久也没去太平洋了,想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碰到几个熟人。于是便一起过去,在楼下停了车,跟保安签字,拐角等电梯。电梯的一旁是已锁上铁链的电脑铺面。大厦安静极了,全然不像白天那般热闹非凡,人来货往。太平洋电脑网在18层,我曾经在那里上过一天班。
小马站定了,看了看旁边的铺面,说以前咱们上班在楼上,下班就是这些,现在下去是京宝行。京宝行是楼下卖宝马车的,总停着若干俩250i,x4之类的车。我会意的笑了。是啊,一年多的光景,我们两个人都变了很多,包括环境,心态,认识。半个小时前,在理想国际大厦一侧的炖品店,我们还在为未来热烈而忘情的讨论着步骤和细节。
今天上午,甘莉对着在这边打打闹闹的一群编辑说,你们怎么都像小学的小孩一样,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似是不解。这群人便七嘴八舌凑过来解释,或者这样或者那样。我说其实你看到表面的打闹,每个人只是把快乐的一面放给大家看而已。痛苦呢?
我何尝不曾有痛苦?我在好朋友们面前很轻松,话很多,因为我觉得可以放开,可以痛快的开心,去笑,去逗乐。我在这里也经常大大咧咧的与人玩笑,打打闹闹,但痛苦呢?痛苦谁知道呢?背后的那些看不见的苦恼、忧郁、愤怒以及无奈,谁看见了呢?
昨晚吴会斌很惊诧的说我们老吴家人怎么有嘴这么贫的,比他还强。我说我在新浪都不怎么说话的,但这里,是在太平洋,太平洋是我的家,我的精神家园。他吐了。我们都笑了。
对于压抑和痛苦的太久的人来说,嘴很贫莫不就是一种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