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又到成都。正所谓“同学少年都不贱”。
于是我到他那里上班,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我在网上写了歌颂川味中国的诗歌,有十多人,基本是年轻人。我听一个人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
我住在一个套间里,一间房子,是一楼。条件有限。我的学生说,难受了自己处理。我不知道他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
他说,他已经结第三次婚了。闲暇,就去盐茶道喝茶,茶钱算他的。
我写过关于他的文章,题目叫《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我每一个月三千块钱。
我遇见蒲洪江,他说,我破罐子破摔,说我是高风险的人,我无言以对。
每一天按时上班,泡一杯茶,坐在电脑面前。他给人介绍说,我是他的启蒙老师,我1984--1987年教过他初中语文。
日子就这样流逝,我遇见王洪云,他也在成都,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请他喝过茶。
他还在弹吉他。我的学生的公司在文殊院旁边,在二楼。他爱好书法,我送他写书法用的镇尺,他送我一台笔记本电脑,被我弄丢了。
人在世界上东奔西走,只为寻求更好的生活。
我在那里呆着,每一天吃馆子,有一天,我谁在床上,疾病复发,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好在第二天,还是醒来了。母亲说我命大,也许是真的。
在那里,我感叹,我的学生都成了大人,已经是事业有成的中年人。有时候,他带我出去,同别人吃饭,日子倒也可以。
我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干了多久,时间不算长,我还想到北京。
干了一段时间,我就辞职了。去了北京,在北京,我没有找到工作,孤单一人,住一间房子,我于是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