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天的俄罗斯之行，当然是读不透真正的俄罗斯的。但还是留下些话深刻印象。比如，当下的俄罗斯虽然改变了体制，但精神却没有崩溃。弥漫着相当浓重的宗教气氛和爱国情绪。在任何地方你都可以看金碧辉煌的教堂，在教堂里你可以看到一种大批极有教养的人，（当然也包括更多的底层的普通民从和极幼小的孩子）的虔诚。在许多城镇都有长明火——为纪念保卫国家而牺牲的战士所点燃的长明火，为此而新建的高耸云天的纪念塔和宏大的广场。看到历代为国家和俄罗斯民族建功立业的著名人士的雕像。国家体制变了，但国家民族的精神内核和自豪感还在。你仍然可以感到，他们是有信仰的。很强烈的信仰。这样的国家和民族是不会垮的。我问过一个俄罗斯青年，你们现在怎么看列宁？他很淡然，只是说这是我们的一段历史。没有表现出任何困窘，也没有任何痛惜和仇懑。很明显，他不想在外国人面前贬损自己国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