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概念”作文的内心独白
(2008-06-25 21: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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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对于人的一生,高考不是独一无二的桥梁,但对于十余年寒窗库读又被所爱好的文学折磨而欲想走出“农门”的我,真象一条奄奄一息的小鱼,企图跳过高考这一座独木建筑的桥,我内心无限的挣扎实在没有什么好形容的,他就是函数y=sinx的形象表述,周期是3周-----两次模拟考试的时差。真不知道是走了八辈子还是十辈子的好运,我胡编乱造的那些狗屁文章居然能够骗得40多家刊物编辑上百次的的认同,语文老师按照语法推理了半天,最后被我的文章诊断为“不可理解”,但是却也能获得个把全国性质的小奖。我还有一件可以炫耀的光彩事业------胆大包天地搞的轰轰烈烈的号称‘西南唯一一家中学生主办的报纸“,一位好学生居然没有的好成绩,我不是很不在乎,对于外国引进来的字母,更是避而远之。我时常把”忙“挂在嘴上,却总是偷懒。
很不清楚,我努力写作的是成就感的支配,还是虚荣心的满足(我觉得这两个东西其实是一步之差),短短长长的六年中,我写的很辛苦,可是进入高二以后,我写的少了,原因是我生产的诗歌和散文很没市场,那些轻松活泼的无厘头小品文又没感觉,高二了,我实在有些无法不在乎别人的在乎。
我是一个走路很认真的人,在学习书本知识的过程中经常到写作的路上去散步,在写作的路上我又太注目于路上的风景,比如王塑的玩世不恭,十佳文学少年挂羊头没狗肉的评选,等等。作家们在市场化商业运作的大背景下,很多作家分别看到文学这个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中的属性之一,同时出现了一块标上”雅’字与,一块标上俗”字的两块碑坊。我实在太累了,看到失落的文坛,我的心空贴了一块厚实的湿布,坦然说,当初看到萌芽杂志的新概念征文时,我就一棍子打死-----这肯定是另外一场不太高明的骗局。至少也是对刊物的一次商业包装。总之,我对新概念这个概念“把脉”不准。
我头里的脑细胞们无法象自由移动的电子,狂澜不已地奔跳,所以也就写不出只言半句了。后来,我在类似于度日如年这样的词语中看到评选结果不获奖作品四处飘零,一个家伙的〈〈物理班〉〉实在让我惊讶了好一阵子,作为一个在校园文坛上还有点点金庸笔下略有大侠派头的我,于是我逐渐怀疑起自己的文学质量来,王蒙们和我一样惊喜着。其中很多的作者使用的活泼语言,和真正文学作品的幽默感是分离的,前着属于休闲这个集合里面的元素,后者属于高雅这个集合里面的元素,后者的逻辑思维和构件,让前者远远只是属于后者的子集。
哲学老师告诉过我们:意识对物质有反作用。我也想发挥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写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小说〈〈想说爱不容易〉〉给了〈〈萌芽〉〉,但是并没有多少让我也惊喜的消息。
本来我想给编辑部写个信去问问,但又害怕这个问题会给邮局付出我少而又少的稿费,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的话,也许心理上已经衍生了不少叫做“妒忌”的病菌。
无论如何,参加竞赛念头的滋生就说明我旧病复发了。这种病在成就感的旁边,一不小心就走串全身,而且容易把它误诊,就是我不说你也知道了,名曰:功利病毒。只是比“三座大山”还重的高考令我不敢继续再放舟黑山白水,幸亏鲁迅先生关于路的精辟论断时不时在我的心底蹦蹦跳条着,我实在不能无动于衷。
在此稿就是要结束的此刻,我突然想起第二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中一篇写是心理历程的文章,评委们打发他一个二等奖玩耍,而我,是要去获一等奖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的只得二等奖的话,我是不要的。萨特都有勇气拒绝诺贝尔文学奖,我怎么就不敢拒绝一个新概念?
不觉中,我的思维进入了一种浮躁的胡同中,客观无法和主观进行合理的搭配。可我的另外一个动机是训练一下自己,读新概念的作品让我有一种改变自己语言风格的冲动,这应该是一次非常的成功和非常的意义吧,至于我和我的这篇稿子的命运,像李春霞告诉我的那样:一切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