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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语.心愿

(2005-12-23 16:47:56)

    我又一次看见蓓的时候,蓓和从前一样,紧紧地依偎在那个男孩的怀里…… 
  空气在女孩子们绽开的裙子下渐渐燥热起来,教育系门口那几棵红枫,在一阵柔柔的清风里摇曵着,像是在卖弄着绿色的生机,又像是挥舞着无奈的手。到图书馆挽回一点点落寞的试图很难如愿以偿之后,我便直奔学校门口的网缘网吧。 
  我习惯性地在菜单上点了一下张柏芝。电脑里是她那散发着淡淡的忧伤的歌声漫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怪自己没勇气,找不到坚强的理由,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歌声中,我心底总是冥想着那个叫蓓的女孩会像从前那样——悄悄地走进网吧来,轻轻放下书包,慢慢地坐在我的身旁…… 


  我发现蓓是在一个雨后的下午,网缘网吧里除了正和老板紧抱的他的女友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顾客。我才去,一个网友凄凄地告诉我:她和她男友昨天分手了,是距离拉开了他们的距离的。我破例没有安慰她,心底莫名其妙的被什么东西包围着。呆呆地看着网友的基本资料,任张柏芝涩楚的歌在耳际一遍遍地回弦。 
  这时,网吧里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满身蓝得忧伤的牛仔女孩款款地走了进来,在空旷的氛围中,宛如某部电视剧里的一个片断……她坐在我的右侧,我隐隐听见她小心地摆弄椅子的声音。 
  我有一些想打破自己的窘态的想法,低头在键盘上慢吞吞地敲打了几下,胡乱给网友发了几句过去。女孩坐下来了,输完她QQ号时像是不经意间望了我一眼,接着便摆动着她那还算灵活的手指来。 

  和你聊聊,可以吗?我歪过头去问她。她抬起头来,笑了笑,走过来在我面前的键盘上输下了她的号码。接着我们便在网上聊了起来,她也偶尔在我偷偷地看她之余悄悄地瞅了我一下,而我们目光相撞的那一刹那,她又微微地笑着将脸转到键盘上去了。她的笑很迷人,要是在平时,我想这一定会蜜似的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扩散开来,但是今天的我却始终不经意地拒绝这种内心的扩散。 
  我的网友都不在,我要走了,怎么和你联系?我们客套地问了一下对方的大概情况后,她便给我发过来这句话。我赶忙告诉了我的电话。末了,我又问了她的。她说了。并叮嘱我有时间给她打电话。随后关上机子冲我笑了笑,背着书包云一般飘走了。 
  她的身影郁金香似的开放在我的心中,我也无心去勾想那些千里万里之外的网友们的面庞及我和她们聊天时的表情了。离开网吧,我信步在足球场上走了一下,步子慢吞吞的。说不上沉重但也轻松不起来,似乎有什么物品丢失在网吧里,但仔细摸摸衣袋,最爱丢失的钢笔与电话本都是在的……一位朋友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我吃惊地转过头去,他冲我笑了一笑,我这才突然醒悟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便径直朝食堂走去。 

  整个下午我都像吃了少量安眠药似的昏乎乎地过去了。晚上的时候我还是压不住内心难以名状的欲念拨通了她的电话。 
  是蓓吗?我是今天在网吧里遇见你的那位男孩。你好?! 
  哇,是你?!蓓清脆的声音似有几分高兴似有几分意外,蓓接着招呼道:你好、你好! 
  夜深了还不想睡,作业很多?我接着悠悠地问。 
  睡不着呀! 
  睡不着?!不会吧。我的心像似被什么敲打一下,但感觉却不是疼痛,而是微微的颤粟。对之于没有失眠过的人来说,是永远不会懂得失眠的苦楚的,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高三那年的冬天,在一场撕心裂肺的苦恋中,我曾经饱尝过至少10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此时,那种留在爱的边缘上的余痛顿时被溅了起来。人是多么的脆弱啊,居然连自己内心造成的灾难都难予抵挡,对之于脆弱的女性更是多么的残酷?!想至于此,我的心顿时无法平静下来,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幸亏我努力压抑着内心滚滚的潮水,机械而又漫不经心地附和着蓓的话,但是说了一些什么我却始终没有印象了。许是我的搪塞让蓓觉得我有点漠然:“好,明天记住中午见吧!”我们没有聊多久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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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室里的灯按时关了,黑夜和淡然的感伤一同漫下来,直往人的心底坠,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曾经的伤痛和对蓓的怜爱水乳交融地凝在我的胸口,让我有少许窒息的感觉。而将这样的感受理性地分得比较清楚是今天的了,当时我是分不清这种感受的成份的。就像分不清见到她之后我对她的感觉到底是从没见到之前的好感到见到之后是喜欢还是爱一样,但是那天晚上的上半夜,我却难以入眠了。 
  第二天我们在后花园如期地见到了。 
  第三天,我又见到了蓓,约好的。在去学校后山坡的路上,蓓不太习惯走山路,这正中了我的下怀。因为我有用英雄救美女的名义牵她纤纤小手的机会了。天气很热,蓓的手却不是很烫,但满手心都是汗水,沾在我的手上。我把手放在鼻孔里夸张地闻了闻,故意大声叫嚷:唉,你手上的香气都沾在我的上面来了,好香啊!蓓忍不住大笑,蓓的弯腰姿式像一株微风中的禾苗。 


  坐在山顶,我们闲聊着。从她的前任男朋友关心到她们外语系外藉教师身材,从我们都喜欢的张爱玲到学校里爱涂鸦小文的才子们,我们谈着,开心地笑着。风也很狡黠,一阵吹了又是一阵,我的周身都泛起些鸡皮疙瘩了,然而我却默默地祈愿风吹得更猛烈些。“金诚所至,金石所开。”天空依然烈日高挂,但是狂风却被我的诚心打动——一袭狂过一袭。我紧紧地盯着蓓的眼睛,那是一双写满忧郁的眼睛,脸是一张像牡丹花瓣一般洁净而白颀的脸,就在这时,蓓忍不住狂风的侵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就是因为这个寒颤,让我看见蓓不是很单薄的身躯却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有一种抱住蓓的冲动。便伸出手去。蓓没有动。我说:你冷吗?我企图用语言来撕破我的不小心,目不转睛地盯着蓓。蓓静静地回答有一点后便将与我对视的目光收了回去。我看见蓓的耳夹开始泛起些红晕来,随着扩散到整张可人的脸上。我的脸也红着,周身的血往上涌,就在这一刹那,我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蓓……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很忙,也没有遇见蓓,时光就像博士的毕业论文平淡地混过了。蓓也不知忙些什么去了。大约四、五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忍不住对蓓的想念Call了蓓。蓓和我约定在足球场边见面。 



  夜色温柔。几缕顽皮的风往北面吹,掀起了蓓白色的裙裾。我伸手去揽蓓的腰,她微微靠了过来,在球场上走了两圈,我们停下脚步。我紧紧地抱住蓓,而蓓却没有丝毫反应。我努力地将我的脸朝蓓挨过去,而蓓却将脸转过去了。我顿觉有些意外,但是我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用不解的眼光望着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蓓说话了,但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但是……但是什么?我紧接着追问。“好了,你最终都要知道的,所以直言告诉你吧,这几天有个中文系的男孩和我认识,也许他会继续走近我的生活,也许他会很快离开。而此时的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一切。”听完蓓的话,我想了想:“既然如此,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无论你作出怎样的选择,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好吗?”蓓点了点头。也许我们已经缺少了一些东西,也许我们之间多了一些东西,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样左右我们的。我继续说:让我最后一次吻你,不需要去注重那么多,把它看作一次开始的象征抑或结束的纪念都可以,好吗?我将脸贴过去,蓓的手也从我的腰间伸了过来。紧紧的。 
  片刻之后,我们就转身走了。走了几步,我反过脸去的时候,已经看不清蓓的身影了,她到底转身望我抑或没有转身我都不知道。 
  树叶渐渐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我见到了蓓。她可人地藏在一个高个子男孩的腰间,看见我和朋友们走过去,她朝我微微笑了笑。 


  我又一次看见蓓的时候,和从前一样,蓓紧紧地依偎着那个男孩。此时学校广播里又响起了那一支忧伤得心痛的歌: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怪自己没勇气,找不到坚强的理由,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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