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一样的朴素与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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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日,参加《长江文艺创刊)六十周年纪念大会,下面这段文字是我在会上的讲话。因为自己的事也很忙,过几天才贴出来。)
很高兴能在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资历最深的文学期刊,创刊六十周年的大会上发表感谢之言。一个月前,《长江文艺》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明此意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事后才想,大概因为我是本地作家中少有的,先在外地文学期刊上发表一些小说,并形成一定影响后,才引起他们的重视,之后,与《长江文艺》的感情却非比寻常。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那一年,我所客居的大别山腹地,正下着大雪,像兄长一样的耀仑老师回老家过年,在冰天雪地的县城里到处找我。虽然错失了见面机会,那份情意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我第一次应约来到《长江文艺》编辑部时,同样是下着大雪。那个冬天,我从长途汽车下来,一路打听,终于来到编辑部楼下,心里突然有一种格外寒冷的感觉。几分钟后,当我站在欣秋老师面前,突然间心里就充满温暖。那种感觉不是来自我所面对的温文尔雅宽厚大气,而是欣秋老师伸向我的那情绪饱满的握手。多年之后,欣秋老师离开编辑岗位,见面的机会少了,然而,只要有机会见到他,不管是什么场面,我都会下意识地走上前去,问候欣秋老师,其实是想再一次握手,重温当初以文学名义而获得的温暖的力量。
我喜欢欣秋老师等老一辈文学家传承下来的质朴典雅的风格。既然文学作品可以有各种不同的风格,文学期刊为什么就不能有自身一贯的坚持呢?六十年来,作为一家地方性杂志,《长江文艺》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贡献,决不亚于那些赫赫有名的国家级期刊。这样的成就,完全有理由值得我们去珍惜和发扬光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同样也会滋养这一方的文学。《长江文艺》的可贵之处在于她坚持扎根在江汉大地上,并且对这片土地上的艺术成份充满自信。延伸来看,这样的坚持更是对弥漫在江汉大地上的楚汉人文的敬畏、尊重和与环境保持和谐的浪漫。
谢谢《长江文艺》!
祝福《长江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