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无神主义者。我老妈子是信佛的,忒虔诚的那种。所以,我和老妈子之间注定了“代沟”。但我很热爱老妈子;因为老妈子,所以我也特别尊重一切女性同志。强调这点,是因为我想表达一个坚定的立场:《诗说女人》决没揶揄、挖苦、鄙视、讽刺女性之意,反而有赞许、颂扬之心!我是不敢以老妈子的名义来丢自己的脸的!
人大了,思想就会变;我也一样。后来,我发现自己并不厌恶一切宗教或宗教信仰(中国法律都明文规定了,宗教信仰自由;我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挑战律法的。)。上了大学,在一个同学的书堆里,我踅摸到了一本可以叫书的书;他说,这书是全世界出版最多的。我确信无疑。那书叫《圣经》。
随之,我就知道同学信耶酥的;但据我入微的观察,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信徒。后来,他索性将手里唯一的《圣经》赠予了我。
随手翻着《圣经》,我脑子里却想着老妈子,还有她礼佛膜拜的情景。真是罪过罪过。老妈子从小就在我耳畔面前念念:耶酥大于达摩;信佛的一进入教堂,佛就跑了。
天呀,敢情神也会为了“虚名”而打架?!不是说“四大皆空”、“看破红尘”吗!!
一物降一物?那到底谁是神?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妈子说这话,是因为耶酥的信徒比达摩的多得多;人气少了,神力也就差了。这理论,还真没几个理智的人能搞清楚。
乱就乱呗,能自圆其说也是了不起的事。
于是,我就写了《诗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