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那些
尝试一些简单的计划,也许开始不能那么坚决的执行,但是反复鼓励自己,慢慢的就可以从沙砾变成沙漠;
尝试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位置,置身事外一样的让躯壳按照习惯行事,而把心灵放的很遥远,这是微妙的游戏;
想象自己是两个人,自己要经常帮助自己,鼓励自己,也不用埋怨自己,一个自己保持稳定,另一个自己可以不断跳脱,这样万一其中一个自己不小心死掉,另一个自己还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存在下去;如果两个自己都发展的很好,那么应该自己和自己干杯;
如果越来越清晰的把自己分化,会不会最后精神分裂?还是可能创造出一种新的生存方式,生存不一定纯粹以生命的形式,这也许可以被看做是两回事;
看上去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请出另外一个自我,就可以轻易解决,这不是什么所谓的事物的两面性,也不是顾弄玄虚的哲学辨证。
很多人在很热闹的生活着,不管欢乐还是痛楚。我观赏热闹,偶尔自己也热闹。清醒不完全是怡然自得的,不怡然自得的时候,沉默就是美德。
标志性的节日要来临,我的思维一直纠缠在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里,睡梦中很多惊骇的场景,我竭尽全力忍耐,把自己畏缩的不能再猥琐。从没有这样的不稀罕强大,从没有这样的在茫然中泰然自若。
身边的朋友都在如同戏剧般安排生活,偶尔我也演出,我渴望另外一个我在内核中柔韧而快乐,至于这个我,就在红尘中打滚好了。
当听说他已经心力憔悴,我有点无所适从。女人是一定要在被爱的怀抱中哭泣的,如果怀抱坍塌,女人就要学会笑了。一个苦楚软弱的女人让大家觉得厌恶。而那轻灵浪漫却一样来自阴霾的琐碎,如同农家肥浇灌出的鲜灵蔬菜,如同腐殖质混杂在土壤中生长出绚丽的花朵。
新穿了红大衣和钉着亮片的靴子,也穿了肥大的裤子和娃娃一样的裙子,被照顾的幸福漫卷而来,不想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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