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好个秋,梦魇中
每一天,不能回头;并不是因为凶险或者无聊,恰恰是悲伤的或者喜悦的,都已经过去,无能为力重新来过,重新选择,或者重新体会,甜蜜的与酸涩的,语言能描述的太少。写在博客里的好比是日记,而日记是要记录下发生的事情?还是记录一个生命的心路历程?比较之下什么更重要?还是简单处理,问心无愧,在卑微的尘土里昂着头,在妥协中最后坚持着一点什么东西,以明证自己不是随波逐流的。
道可道,非常道。尽可道,道非道。道不道,何必道。本无道,道决道。
守侯在时间的前面,等到白头,等到心碎,等到张惶与憔悴,等到浓艳,等到迷醉,等到浮躁与悸动。然后自问自答,杯弓蛇影,病由心声,任凭唾骂。
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下一点文字,是自言自语,是帮助记忆,是心灵感应,也是流星滑过。尽管如此,还是有人追上门来责骂,对此,我深感抱歉。很遗憾我不能按照别人的希望表演,不能去念剧本的对白,不能扮娱乐明星,也不会十全十美。我从来简单普通,从来退无可退,从来不打算热闹在偶像剧里。如果我那么的让人厌倦,也请回避,可以不看,可以不睬,可以当我们从来不在一个星球。那天写了陌生人借钱的问题,然后被人在Q上问,问我在乎不在乎被人看做乞丐,我想是我的文字给了这个陌生人错觉,以为我觉得自己帮助了别人,就当别人是乞丐,就是不在乎别人的尊严和感受。恰恰相反,我没有觉得谁是乞丐,而且我从来也没有轻视任何人,包括乞丐。至于我自己是不是在乎被人看作乞丐,我可以坦白的说,我不在乎。因为一方面,每个人,谁比谁高贵?乞丐至少无牵挂,不负债,没有对不起良心,没有危害社会,也没有贪婪的奢望。我很欣赏这样的状态,因为大多数人都多多少少有对不起自己良心的地方,而乞丐大部分心安理得。第二,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无何奈何的时候,我们虽然也努力,但是努力的行动和心理本身也是对命运的乞讨,我们乞讨的方式不是形式上的跪地求人,而一切出卖灵魂,泯灭良心,漠视温情的行径,都是跪在了世俗面前抽了自己的耳光。当然,抽自己的耳光也不新鲜,也不可耻,也是生物存在的本能反应之一。
想起前一段时间帮助人整理稿子,也收了一点钱,后来,完全履行了约定交了稿子之后遭到对方的纠缠,每天无数的电话和短信骚扰,全然不顾做人的起码操守和德行。我应该谦卑,应该平和,应该善意而婉转的拒绝,可是最后不胜其烦,在遭受无数虚伪造作的颂词轰炸和庸俗表白之后只得说了很决绝很彻底的否定的话,但是清净了没几天就被此人换了方式刁难,因为得不到希望的结果而恼羞成怒,回头挑剔稿子的质量和水平。其实我不过是重新设计了顺序和校订了文字,所有的东西都是对方提供的,四天修改十万字,已经是速度质量的最佳效果。给我的都是打印出的稿子,光让我重新打一遍就是奇迹,还好用了扫描设备,减少了无用功的时间。事情自然会过去,但是恶心还是难免,区区小事,不管你怎样看待,还是以最难以忍受的方式出现了。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少数,我需要做的也仅仅是沉默。
把租进的房子加价出租出去了,套取多一部分的来弥补最近的损失,见了人就游说合作开新书店,仿佛中了邪。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但是在没有尘埃落定以前,心情是虚无着的。我不想让自己失望,也不想留下灰暗的轨迹。
昨天梦见秀结婚,与我们本系的师兄“刷子”,神神秘秘的;然后梦见周迅当着我的面用尖刀切开自己的胸膛,从里面血淋淋的掏出一个小一号的头颅,然后两个周迅的头颅都散开黑色的长发,笑眯眯的对话,我旁观着吓的不能呼吸。接着梦见自己睡在一个很大的地下室,被水淹没,我追寻出水的地方,发现一个很大的空房间里有个很大的池塘在出水,里面有个水阀,我过去关了阀门,接着被人追杀。我飞进了一座大楼的十六层,只有大玻璃墙,后面的人马上就要追上我了,我却不能撞开玻璃。最后重要发现一个开着的小窗子,我赶快飞了出去,剩下一群人在我身后大声喊叫,我听不清楚他们在喊什么,梦里,翅膀就是双臂,飞的不那么自如,总在安全与危险之间的速度。接着梦见一个短头发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来我家吵架,我还客气的下厨房做饭,心情压抑而悲愤,却不能发泄。醒来,凌晨四点,梦境与现实,哪里更危险?
白天还是燥热,夜晚格外阴凉,睡前要喝红茶泡姜片,听说这样冬天就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