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小饮一杯润齿牙，

留余味，

遮面抱琵琶。

 

茶，

小饮两杯味转佳，

香压苦，

雪后访梅花。

 

茶，

小饮三杯令人嗟，

飘飘举，

骑鹤赏烟霞。

 

 

——赵仁珪教授（启功先生的第一届研究生），北师大中文系

 

赵仁珪先生的这首小令，是在当初97年左右，中文系的师弟师妹们兴办的小刊（其实就一张大约8开的纸）——《红楼之约》首刊上登载的，是他们一批爱好古典文学的学生和老师们一起喝茶的时候，赵仁珪先生口占而成。

 

赵仁珪是启功先生的第一届研究生。6月30日，是启功先生去世一周年。

 

很向往北师大中文系那个时候的师生相处。

 

赵仁珪先生曾这样描述老师的授课：“先生既视学生为友朋，则不正襟授课而促膝相谈，先生称此为‘熏’，为‘天上一脚，地上一脚’，而大学者之能力尽在其中，谈天说地之际，所流溢者无不是精湛之学问。先生自戏为‘全都有点’的‘杂货铺’，我则视之为取之不竭的‘百科书’。”

 

全然不似下面那位说酸的王同学，哦，人家其实是王老师，也带着研究生呢，但我看是疲于应付，眉头打皱，头皮发麻。

 

北师大现在也不行了，一个导师据说几十个研究生，“导”个屁我看是。2年下来，谁是谁都搞不清楚。

 

哪里还有什么口占一绝的雅兴，酸掉的牙供起来做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