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亲身经历。

被商家黑了一道，于是求助于消协。能查到的投诉电话，北京有俩：12315，96315。打了两天吧，加起来几十通，但没一个打通。可能是占线——估计北京消费者都跟我一样事妈。但占线就占线吧，你别逗我玩啊。这几十通电话，我都拨通了，但接听的全是电脑，教我按一按二什么的。等按到底了，音乐都播完了，才告诉我她忙，让我回头再打。我咨询过，这投诉电话是收费的，从电脑值班的第一声就开始算钱了。等于我没打通一个电话，却被人收了几十通电话的钱。你就不能实在点儿——真占线的话，直接跟我嘟嘟嘟不行吗？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在用这个电话蒙钱。

投诉电话是蒙钱，那我试试其他的吧。给北京市工商局值班室打，他们说管不了，让我给下面的一个经济什么处打。我打了，这个处说，这事比较严重，你直接给公安局打吧。我真听话，就打到北京市公安局经济犯罪侦察大队，他家不占线，而是没人接，打了两天也没人接。我又改打海淀工商投诉电话，占线。我又给北京市政府总机打，要来市长热线，接电话的挺客气，说工商局的问题可以帮我反应，但投诉的事还得给他们打……

以前看人动不动就“我晕”不理解，现在理解了，肯定都是打投诉电话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