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离开场还半小时,我在西四环上狂奔。
血案发生了:
一只狗被比我还狂奔的130碾过,
白色的尾巴使劲拍打着雨后的路面,
又一辆泰拖拉……
淘汰赛的血腥就这样开始。
德国战车没碾瑞典人,
德国战车会绣花,
跟东方不败一样,眼神幽幽地,弯着粗壮的小指头,
一针,又一针,
看着瑞典人的血慢慢流尽。
毫无悬念,全场高唱,
干了这一杯,不是酒,是血。
阿根廷碰到了冤家,
一直对峙,一直沉闷,
这个时候,只有战斧式巡航导弹管事,
只有斩首行动管事,
于是老天给了那个右脚球员用左脚发射的魔咒,
全是天意,
墨西哥人应该回家看看,阿斯台克神坛上肯定早有征兆。
绿衣人全场狂奔,
然后突然倒地,
身下渗出血迹。
警察同志,
今晚的三场血案,
你做笔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