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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悦然:鲁迅是在1936年去世了,那个时候,30年代根本就没有外边的人知道鲁迅是谁,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呐喊》、《彷徨》是50年代才翻成外文(原话如此,经查证,鲁迅作品最早被翻译为西方文字,是1936年8月英国乔治·C·哈拉普公司出版的《活的中国——现代中国短篇小说选》,收录了《药》、《一件小事》、《孔乙己》、《祝福》等多篇作品,译者为斯诺。——编者注)是杨宪益翻译的,翻译得很好,但是那个时候鲁迅已经不在了。
马悦然:巴金?就我看他的《寒夜》是一部非常好的小说,非常惨烈的一个悲剧,写得非常好。《家》、《春》、《秋》是很有价值的,价值在哪里?将来的人要是想知道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四川人的生活怎么样,读《家》、《春》、《秋》就会懂得。但是从文学价值讲,就我个人看,巴金的《家》、《春》、《秋》远比不上沈从文的《边城》、《长河》、《沈从文自传》,这是不能比的。老舍,虽然写过《骆驼祥子》,在1949年后也写过《茶馆》,但是他后来写的东西就不对劲了。茅盾呢,后来完全不写东西了,自从做了文化部长以后就不写了,不过茅盾在介绍外国文学方面是做了很多工作,尤其是介绍北欧文学,茅盾做了很多工作,他自己喜欢北欧文学。
多年来,马悦然被认为是中国文学赖以走向世界的重要倚仗。当记者询问诺贝尔奖评委会有没有关注中国作家时,马悦然说,这个问题目前他无法回答,但肯定是会关注的。“我的任务是说服其他评委。”他笑着回答。
在在世的中国当代作家中,马悦然非常欣赏李锐,并翻译了包括《厚土》、《万里无云》、《旧址》等在内的大部分李锐作品。此外,苏童的《米》、阿城的“三王”、冯骥才的《三寸金莲》、王安忆的系列作品他也非常欣赏。
此外,他特别对记者提到莫言和余华。莫言没有匠气,甚至没有文人气(更没有学者气),他的作品全是生命的血气与蒸气。而余华昨天和马悦然的共同亮相足以印证他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关注和认可。
一、一次把诺奖颁给法国藉华人并不代表就是在给中国文学指方向,也许确有这样的客观效果,但那不是诺奖的错,是我们自己的错,你认为“显然瑞典皇家文学院对中国博大的文化和我们灿烂的文学是根本无知的。”“这样的文学显然是对中国文化的渗透的。是西方文化对我们中国文明的侵略。”我看你有点偏激和神经过敏。
二、民族的不代表是世界的,中国的也不代表是世界的,至于世界的也不见得就是标准的,关键是你能否玩得好、玩得精彩,至于什么奖不奖,也不必太在乎。我看你对诺奖还是挺在乎的。否则不会说“国家的强大乃是得奖的根本”,“我相信,在国家强大的时候,我们中国的许多作家也会染指这顶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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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哈罗德·品特的个人网站(www.haroldpinter.org)
文章引用自:http://blog.sina.com.cn/u/1182735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