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醒了,想起一些片段,一个人,一些事,突然一个小说的第一句话在黑暗的大脑里慢慢写好:姐妹仨,分别是老大某某某,老二某某某,老三某某某。
我还不知道它接下来会怎么写,只是半梦半醒地问自己:难道又要写小说吗?
经过两个月的与小说的远离,
我看清楚写小说的过程,像跟一个烂人谈一场恋爱。必然是糟糕透顶,然而不乏狂喜瞬间。我庆幸自己能离开小说一段时间,那种心情,好像一个人在隧道里走太长时间,忽然走到太阳底下,快乐的不得了。当然,这种快乐是以放弃一部分敏感为代价的。我对文学忽然没有那么狂热,《黄金眼睛的映像》出来了,如果是从前,不在第一时间拿到我简直会睡不着觉,但是现在,我甚至并不想接触它。
可是,到底是先走到隧道里,才会想要写小说,还是先写小说,然后开始了隧道之行?我仍然分不清楚。
我只是在一个沉睡跟另一个沉睡之间,看到那一句开头莫名其妙的话一遍遍被打出来,——让人抓狂的是它还配着音乐,我辨认了一下,是丁薇的冬天来了——然后我问自己:又要开始写小说了吗?
还是只当它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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