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虫买了蜂蜜话梅,叫嚣着要做酸梅汤。她煮了开水灌进放有话梅的大玻璃杯,到晚饭时,让我们喝。
小坏先尝,“怎么样?”,“淡出鸟来。”
我也喝了一口,恩——的确太难喝了,比纯粹白水还不如。老虫内疚时就会表现的很凶狠,她厉害地骂我们两个,叫我们去死。
那个水剩了大半瓶,我也没管它,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五点半起床去爬山,口渴,嘀咕着那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喝了,抓起来倒了一杯:恩~~~~~~甘甜冷冽爽口。像搀了蜂蜜的山泉直接流进了心里。
我把剩下的全都装到塑料瓶里,高高兴兴地秋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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