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现场看到很多熟悉面孔,后来得知公路买了30张票。熟面孔大部分是西祠网友,我怀疑那些陌生人当中也有很多是西祠的。邦妮说这像一个网友聚会。我怂恿她:你大叫一声“混过西祠的请举手”,看看会怎样。邦妮反问:你怎么不叫。我说:我不好意思。邦妮:……
站在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中间,感觉很好。我们的心里都曾响起过胡德夫的音乐,或许就在同一时刻。
二,演出开始前,倚马等还在场外接应路痴老六、丫头等人。我在场内焦急地站在后两排,帮他们看位子。
有个白衣服的女人过来问:这两个椅子上的东西是谁放的?
我:对不起,这两个位子已经有人了;
白衣服女人:我是主办方。这两个位子要留给李宗盛。
我差点没被震退几步。
演出开始后,我就坐在那两个位子前面,一直留心。后来,听到人低声说:嘉宾来了。
他来了。就坐在我身后。
而我这个笨蛋,我想:他也许不喜欢被人看。
整场演出我一直没有回头。直到结束时,我微微瞥了一下后边:那两个座位已经空了。
吃饭时,桑格格说:听说李宗盛有来!
我:对啊!他就坐在我们两个的后面!
桑格格:……
三,桑格格,倚马,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叫好的时候,格格的声音最大。我怎么也发不出那种低沉厚实的啸叫声。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特别,有人回头看我们。倚马说:格格,要低调。我说:格格,你是少数民族吧!
我说我要叫海豚音。先试了两试,声音有些劈,叫不来。倚马笑我:叫不出来就不要叫。下一首歌唱完,在音乐的感召下,我锐声长叫一直持续了一分钟。倚马回头看看我:你没事吧?
我有事。
四,看完演出,内心激荡。这时我总是很依恋人群。我吃过饭了,但咣咣他们说要去吃饭,我还是跟了去。我只想跟这些刚刚在一个场子里为同样的音乐激动过的人们呆在一起。外面雨下的很大。否则我们可以去午门。那是每次我们深夜里激动时就会想要去的地方。那里安静,可以喝酒,有风习习,有河徐徐。
五,昨天下午,写完“最最遥远的路
回家的路”,跑去跟咣咣要照片——我一向不带任何DC设备,连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可是,身为一名前编辑从业者,我倒知道文章最好配图。于是找我们的御用摄影咣咣先生。他老人家还没有整理片子。
我,一腔激情被拒绝,忍不住骂起来:臭艺术家。干嘛一定要修片。不修片就不敢见人说明你没有自信!等等,等等。
咣咣被我说的有点恼火。很快给了我两张片子——他们这种人,一贯惯于用这种“你骂我我却偏要对你好”的手法羞辱别人。哼,谢谢你的羞辱。片子不错!
六,昨天,在写那篇博客时,我去看演出的人们博客上溜了一圈。最让我失望的是,公路竟然没有写。她的确宣布过不再更新博客。好象有留言把她惹毛了。可是让我失望的是,在听过他们的音乐后,她竟然还能保持诺言继续沉默——这太不像公路。今天看到我的博客访客里有公路。心里一动。顺着摸到她博客上一看:这家伙终于还是写了。
感谢这场演出。它让公路违背诺言,继续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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