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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咣咣、大米及其同事、公路一起等黄牛票。后来,来了三张1280的票,300就卖。可是只有三张。
咣咣替没带钱的我付了钱,让我和大米及其同事先进去。
公路有票,但是咣咣不进场,她就一直也在外面等。
那时已经开场半个小时还多。其实大家都有点着急。咣咣很爷们的让我们先进。
我捏着票,一路飞奔,心里又惦记着没进来的他们。
散场后,公路说,越到后来票价越高,再后来,票贩子都盯着她手里那张票:他们手里的黄牛票都卖光了!
真没想到,开场近一小时后场外黄牛价格竟然不跌反涨。许巍,好样儿的!
散场后,远远看见一个美少女,像亦舒经常描写那样:鲍蒂昔利的笔下人物,海藻般卷发,眼睛像森林中迷路少女,咦,这不是南希吗?环绕她身边的,当然就是倚玛玛、大米、穆穆、上海来的边边与大王,还有青岛来的四爷。四爷逆光站,看不清楚脸,伸手拥抱我,我抱住她,轻轻带她打个转,这回迎光看了个清楚,我尖叫一声“美女啊”,声带挟演唱会欢呼海豚音之余威,振动空气及耳膜,周围人都皱眉一起斥我:别叫拉!
我们在天安门旁边走了很远,一边走一边说,有点像小学时跟同学去郊游,唧唧喳喳一大堆。
我喜欢每次许巍演唱会散场后都能见到这么多熟人,我希望我们就这么一场一场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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