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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与穆穆、玛玛吃饭,我这个无事忙的人到9点钟才到,南希已经先撤了。倚玛说看到了仓雁宾。赫赫,据说小仓老师这几点和长沙前三甲在北京。
要走的时候,又碰到了科尔、公路、和好久好久不见的橘子,橘子在北京的时候活得像个小混混(不是说她生活作风上,而是指其心智年龄而言),是大家的妹妹。想不到去了杭州做报纸后,发扬了本性中雷厉风行的一面,变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记者和女强人。隔着满耳鼎沸的人声和一道长桌,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听不到,我看看橘子,叫着晴朗给她取的名字“超女橘子”,嘿!她头发长了,剪了一个弯月型的刘海,长大了,像个漂亮的女人。她飞吻了一下我。不知谁说过,成年人总是这样,心里满满的,脸上淡淡的。
我们没说什么,匆匆离别。
和穆穆到倚玛家聊天,刚关了博客的穆穆开始时有些委顿,但随着话题的展开,我们就目前一些事情交换了看法,包括超女杭州赛区和对许飞的看法,在大多数事情上取得了一致,宾主尽欢而散。
散了出来时,已经是12点,穆穆穿上高跟鞋,走了两步,停住,脱了袜子,拎着高跟鞋,外面正在下夜雨,地面是湿漉漉的干净,空气清凉。我心痒痒的,很想也脱掉鞋子去踩一踩下过雨的路面。
脱下6月的高跟鞋,踩在初夏微雨的寂静里。我的脚步是那哒哒的马蹄声,我不是过客,我是那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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