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年，长相慢慢发生改变，

不是具体哪个部位，是整体吧，添了一些心不在焉、一些恍惚出神，一些疲倦，

无奈的时候会笑起来，愤怒的时候也学会平静，

——上面那些话好熟悉，原来我在自己哪篇小说里描写过这一张脸，最后的结论，说，这是不是就叫衰老。

 

夸张了，不管是成熟还是衰老，总之气质发生了改变。

 

每天照镜子的时候会不习惯，所以去烫了头发，以适应日渐成熟的气质，可是烫完以后被自己彻底惊吓，简直像个大妈；赶快去剪掉卷毛，还是陌生；再剪，这次回到自己最熟悉的经典发型，可是，这次的问题是，发型太幼稚了，而脸，已经不相称了……

 

剪来剪去，忽然发现，不是因为发型，不是因为衣服，是我自己的长相变了，而我还不能够习惯。

 

“要换上多少次，才能面对自己？”——诗人说的是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