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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头妈的心情 |
大头妈的心情
花园里的土拨鼠
前一阵我半夜出来喊小当的时候,发现栅栏上两只小动物,比猫小,比刺猬大的动物——后来有朋友告诉我说,那个小动物就是土拨鼠——妈妈带着小宝贝在月光下的栅栏上悉悉索索的,好像在吃什么。那时候并不知道它们是土拨鼠,只知道它们是吃素的夜行动物。为什么吃素,因为它们把我攀援到栅栏顶上的蔷薇嫩枝全吃光了。我一直以为是蜗牛吃的呢。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土拨鼠,它们也第一次看到我吧,所以我们双方都互相好奇着。不过它们还是担心我会对它们有什么不良举动,所以急匆匆地就跑掉了。看它们一大一小的黑影子消失在黑暗处,心里满是温柔的喜悦呢。
我想它们一定还会来的。其实不用想,它们后来天天都来,为什么我知道呢?因为它们把我宝贝的草莓全吃光了,连个小果子都没有给我留下!哦,有留下,留下了它们的齿痕。后来它们看草莓没有了,就开始吃草莓的嫩叶,可怜我的草莓,连生长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我得每天晚上把草莓搬到家里来,每天都得搬,还不能忘记,一忘记搬,那么第二天早上一看,辛辛苦苦长出来的嫩芽又被啃光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土拨鼠喜欢吃草莓,说明土拨鼠天天半夜都来我家吃宵夜!
可是我没有机会发现它们。它们出来的时间都太晚了,都在半夜2点到3点之间。那天半夜两点,我从大书房的客厅走出来,一下就发现了栅栏顶上一个黑影!不是猫,猫比它大,是土拨鼠!我好惊喜,还不敢吭声,生怕它吓跑了。
它也发现了我,我们两个对视着,很久。我想去拿相机,可是才转身,它就沿着栅栏消失在黑暗中了。
它走了。它还会再来。我相信的。
果真,昨天半夜两点的时候,我想出来看看大烟有没有回家,就开门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栏杆上一个黑影,我以为是Wish还没有回家,喊了几声,那黑影不动,再定眼看看,Wish可比这个黑影子大多了,土拨鼠!我差点惊叫起来!
赶紧屏住呼吸,仔细看它。它显然也看到了我,但它没有马上走开,而是很从容地跟我对看。它不怕我,它知道我不会伤害它。
赶紧招呼黄老爸出来看,当然不忘拿相机。
好可爱啊,肉呼呼的小东西,嘴巴尖尖的,两个眼睛圆圆的,肚子上屁股上圆滚滚的,很明显的,是吃了我家的蔷薇吃了我家的草莓才长得这么壮!
小家伙从容不迫,就在栏杆上蹲着,我拍它,它也用眼睛拍我。黑夜里,它的眼睛亮亮的。
正在这个时候,大烟从栅栏门外跳进来,它们彼此都吓了一跳:大烟跑到我身边来,土拨鼠爬到树上去了。
赶紧跟过去拍,那土拨鼠紧紧地抱住树枝,好像澳大利亚的考拉一样。然后它缓慢往下移动,想通过树枝跳到栅栏上去。很显然,土拨鼠并不善于爬树,它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小爪子勾着树枝,慢慢往栅栏那边靠。
终于快够到栅栏了,它跳了过去,没想到用力过猛,一下子翻到栅栏对面去了,笑死了,好可爱啊。
我家花园里的土拨鼠,我家花园里有土拨鼠。只是不知道它们白天在哪里,另外它是前次出现的妈妈还是孩子啊?为什么最近只有一只土拨鼠出现呢?是不是孩子长大了,要自立门户啦?
一想到夜里出现的小精灵,心里真是温暖啊。
夜里的世界,是它们的世界。我是偶然跑到它们的世界去看它们的,不过,看起来它们并不怕我了。真好。
生命如此可爱,谁能不珍惜?
最近在淘宝QQ上遇到两个朋友,我们交谈的内容跟淘宝无关,都是救助流浪猫的。两个朋友都是我博客的老友了。她们跟我商量如何救助流浪猫的事情,一只是被鱼骨头卡住喉咙的猫猫,一只是才几周大,两条后腿都残疾的小猫猫。连续几天,我们都在商量如何抓住那只被鱼刺卡住喉咙的猫猫,送它去医院;如何让那只后腿残疾的猫猫养好身体。我的心跟她们一起焦急,一起担忧。
可是不幸的消息还是传来:那只被鱼刺卡住喉咙的猫猫被抓住的时候,已经生命垂危,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那只残疾小奶猫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因为肛门后面天生长了一个大脓肿而早夭了。两位朋友都难过得不行。专门给小奶猫订购的玩具刚刚送到,小奶猫就不在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们。
最近总是有一句话在我脑海里出现:在痛苦的世界里尽力而为。
每个救助流浪动物的朋友都在痛苦的世界里耳闻目睹,那些刻骨铭心的悲伤,那些无法言语的愤怒……
可是我们还得做下去,因为我们不忍心。
我们要在痛苦的世界里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以此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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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然知识渊博的朋友说,它不是土拨鼠,而是帚尾袋貂。我查了一下,果真是的。
下面是介绍,
帚尾袋貂分布于澳大利亚和塔斯马尼亚岛等地。从第一个欧洲白人进入澳大利亚,整个大陆逐渐被开发以后,帚尾袋貂是最快适应并能和人类和谐相处的一种有袋类动物。 帚尾袋貂吻部略尖。耳圆。体毛主要为黑灰色。前脚有分趾,带大钩爪,在跳跃和抓住树枝时可以灵活地分开五个指头,从不同角度稳住自己。虽然尾毛厚密如刷子,但长长的尾巴具有缠绕性,常用它钧住树枝,以腾出前肢来抓食物。几乎城市的每一个公园和私人花园中都会有它们的身影,更不用说在乡间的树林了。它们常常引来路人围观,并喂食薯条面包给它们。尤其是在夏夜的黄昏后,成群的帚尾袋貂爬下树来,站在路边引颈张望,等候观望它们的游客前来,成为很多市区的一景。 在城市里,为防止帚尾袋貂啮咬树林,打洞藏身,人们要用铁皮把树身包围起来,不让它们爬上去。悉尼城中的海德公园,四周新造的办公大楼林立,在一片钢筋水泥中的小小一块绿地上,有人统计居然其中有上百只袋貂。 在郊区的帚尾袋貂则不那么惹人喜爱,它们老是钻入居民的通风洞,冷热气管或者屋顶上找食,半夜发出轰轰的响声。 帚尾袋貂平日穴居在空心树,在居民区则住在车库、工具棚、屋梁顶上。如树上没有空树洞,它们则会钻入野兔洞中。它们胸腺中发出气味,用来识别各自已经占领的区域。雄性为领地打架发出“喂克——啊”、“喂克——啊”的叫声,当人们上床睡觉,常能听到花园中的叫声。当然如果它们在屋顶的隔热墙中乱窜时,如雷震耳,整晚不得安宁。所以也有人称它为城中一鼠害。其实,和老鼠偷吃食物不同,帚尾袋貂主要是破坏和捣乱。 帚尾袋貂以植物果实、叶、芽等为食。事实上,它们与人和善,二者并无利益之争。在澳大利亚,不论在国家公园还是自己家的小花园,只要有一片树林,不论是桉树还是榆树、橡树,黄昏过后,就会看到它们爬来跳去,马路边的垃圾箱也是它们光顾的场所。它们吃食时后腿站立,尾巴支地成为三角支架。然后前肢如人的手一样掰开汉堡包的纸袋一小口一小口地嚼着,样子慢条斯理,悠闲极了。阳台和后花园庭中这样的景观就更多,如果哪位居民每天放些面包之类的食物在自己家的树下,每天黄昏时,就可以一边观赏南半球清晰而又漫长的落日美景,一边观赏帚尾袋貂的聚餐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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