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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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一家第四季
140、暖冬
暖冬
现在已经是新西兰的深冬了。有时候夜间奥克兰的最低温度只有7度。原来我的房子里是有壁炉的,后来不知道哪一届房主火气比较旺,就把壁炉拆掉了,把烟囱也拆掉了,屋顶补了起来。这是我的一个遗憾,我一直在想象冬天我在壁炉前面添柴火取暖,而那些猫猫们全围在我身边打盹的情景。虽然这是一个看起来就很老年的画面,可是我很喜欢。希望我下一次买房子,能够买个有壁炉的房子。
虽然没有壁炉,但这个房子保暖性能还不错,没有因为有那么多窗户而寒冷难当。只是,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总希望钻到被窝里的时候是暖融融的,因为我的手脚一到冬天就冰凉,要捂很长时间才能暖过来。我也不喜欢使用电热毯,有点吓人,总觉得电线之流的东西放在身体下面有点不安全。于是就抱着热水袋上床变成了我冬天夜里的习惯。
不过从前几天晚上开始,我即使不用热水袋也可以上床啦。那天晚上,我照例捧着热水袋钻被窝,一钻进去,咦?怎么如此温暖,好像里面早就已经预热过一样,这种温暖是热水袋都无法比拟的。我腿一伸,就听见被子里面咕一声,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是拐拐呢!我知道拐拐冬天冷的时候,会钻被窝睡觉,但一般都是我睡觉之后它才钻进来靠我来取暖,即使白天,它也只是钻在被子上面的毛毯里睡,并不直接钻到最底层的被子里的。
只能说最知我心的是拐拐了,它知道老妈怕冷,所以提前替老妈预热被窝呢。钻进热乎乎的被窝,一股暖流从脚底涌上心头,不禁感动得叹息:拐啊,妈妈的心肝拐啊,对妈妈这么好,还给妈妈暖被窝,谢谢谢谢谢谢啊。
拐拐站在我的被子上睁着亮晶晶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一把把它抱过来,把脸贴在拐拐小小的身体上:你真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啊。
睡觉之前我都要翻一会儿书,拐拐就蹲在我的书本后面,我每次翻页过去的时候,都会碰到它的小胡须,但它也不回避,就那样紧地靠着我。等我睡下之后,它依然窝在我的被子上,只有到半夜,它才会跑到我枕头边上,扒拉我的被子要求进去。拐拐特别有意思,我面靠哪个方向,它就在哪个方向睡,就睡在我的腰窝里;如果我翻身过去,它一定跟着翻过来,继续在腰窝里睡。如果我朝天睡,它也会调整身体把小背尽量贴着我的腰。就这样,这个暖融融的小东西会陪我度过最寒冷的那段时辰。
现在,拐拐每天晚上都会先替我预热被窝,让我晚上赶紧上床睡觉变成了一种向往。节电省水绿色环保无以伦比的热源就这样诞生了。家有小拐,就是一宝啊。
小小在哪里
在我们家,谁能轻易找到小小,那就是一个本事。因为小小经常会躲在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方。它自己觉得很不错,又安全又可以监视进书房客厅的人,可是,我们总是会担心,小小不见,是不是跑到外面去了?
那天我在书房客厅边看书边晒太阳。小小独自一个咕噜震天地躺在我的脚下——对小小不能主动去抱它,只有它自己靠过来才行,主动权在它那里。过一会儿,我去喝水。等我回来的时候,咦?小小怎么不见了?门没有开,窗户只开了一条小缝,它不可能出去的。我到处找,连黄老爸的工具房都找了,甚至地毯都掀开来看了都没有发现小小的踪影。
小小在哪里?我趴到钢琴底下去找,没有。刚想爬出来,就听到上面传来小小得意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抬头一看,简直无法想象,小小竟然躲在钢琴下面的一个凹槽里!如果它不咕噜,打死我都不会发现这个地方!这个凹槽我从来没有发现过,非常窄小,小小竟然能够从容地把身体塞在这个狭小的凹槽里,只留出一个脑袋,用来观察周围的情况。
估计小小是看我找得太着急了,才用咕噜咕噜的声音提醒我呢,它肯定认为我很傻,竟然连这么容易的地方都找不到。
后来跟黄老爸说,黄老爸也惊奇:我也经常找不到它,可是有时候又不知道它从哪里冒出来,原来它有这样的藏身之地呢。
小小藏身的地方很多:半开的抽屉,猫箱的后面,工具箱的夹缝等等,但藏到钢琴下面的凹槽里还是第一次发现。
也许,小小还有其他的藏身的地方,我还没有发现呢。比如今天早上,我把肥肥和小当放出去之后,想给小小和敏媞喂饭,可是只有敏媞在,而小小却不见了,我马上到钢琴下面那个凹槽里去找,没有;其他地方也没有,凡是我能想到的地方都没有。可是等转身回来,它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
这个小小真不简单呢。可以派去做卧底间谍的老师。
见缝插尿
前段时间下雨,车身上溅了不少泥水。最近天气不错,于是就叫黄老爸替我把车擦了。这辆车是黄黄的最爱,它是典型的喜新厌旧型的,原来总是在那辆旧车上睡觉,现在有了新车,马上窃为己有。我车盖车顶上的脚印全是黄黄的。当然轮胎上面的尿渍也是它的。
黄老爸喜欢擦车,因为他喜欢旧貌变新颜。就在黄老爸奋勇擦车的时候,黄黄鬼鬼祟祟地走过来跟黄老爸套近乎。黄老爸知道黄黄的鬼胎:车一擦,上面的黄黄留下的尿渍就没有了,这可是黄黄主权和领土完整的象征呢。它迫不及待地候在车边,就是等着在它的领土上盖印呢。
黄老爸精心擦拭的车子当然不肯让黄黄的阴谋得逞,他驱赶了黄黄好几次,但黄黄就是不肯离开。等黄老爸把车子擦得油光水滑之后,正准备后续收拾呢,就看到黄黄悄没声地靠过来,黄老爸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黄黄屁股一撅,一注憋了很久的黄尿就对着轮胎浇上去了。边浇还边抖,眼睛看都不看黄老爸,那意思很明显:我就是浇了,咋地?!
浇完尿之后,不需要黄老爸驱赶,黄黄自动快乐地吹着口哨离开了,如果它能吹口哨的话。
黄老爸只好重新把轮胎擦干净。但他知道,过不了多久,黄黄依然会继续在上面盖上黄印子的。
果真,等我前去验收的时候,黄黄已经趴在车子的引擎盖上眯眼睛了。它怕自己趴得不够牢靠,还用一只胳膊勾住雨槽缝。
还能怎么样?谁叫它是黄是人呢?黄是人就是人嘛。这车就是它的,我只是它的车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