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命教育 |
几天前,忽然收到一个未接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是安安的新妈妈打来的。问之,答曰:安安很好!就是太闹,准备去做“去势”手术,让我放心。
听后释然,然而,却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想起迎送安安的那50个日日夜夜。
遇见安安,纯属偶然。
那是2005年冬季的一天下午,上课铃声响起,怀夹课本,快步奔走的我,刚拐进教学楼的楼道,耳畔便响起一声接一声急切的啼叫声,是只小猫咪,直觉告诉我。稚嫩、娇嗔、焦急又恐慌。若无人之境的大声嘶喊,就像一只丢失的小羊在寻找妈妈,又像一个弃儿在寻找母亲。那一声声呼喊,如刚响过的电铃一样,直冲我的骨鼓,闯入我的心底。
赶忙四下寻找,顺声而去,终于在楼道的尽头,我发现了她——一只大约一两个月大的黄白相间的小花猫。
赶忙抱回独自一人的办公室,复匆匆去上课。
课间十分钟,又赶忙回到办公室,去看我的新宝贝——这只新到身边的小女猫。
只见她毫无戒备地任我抚摸、任我搂抱。她用纯真无邪的眼神望着我,一如一个刚临人间不久的新生儿。粉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放肆的呼叫声就像一个新生儿在啼闹喧哗。
她把我认同她的妈妈了。
我赶紧为她准备好水。
当时雪儿刚进家门,正在隔离中。深怕这么小的猫染上什么病,遂决定,先把她放在办公室里喂养。
没想到,她乘我不注意,把喂她的香肠连塑料皮与肉一同吞下了,后果可想而知。
那些日子里,家中要料理因雪儿闹猫而带来的一系列杂事。安安一病,又不知是消化不良,还是由此引发了其它病,焦急中的我不断地发短信、打电话。一些猫友想帮忙,但一听说是只病猫(当时网上传说正流行一种比猫瘟还厉害的烈性传染病——腹膜炎),怕连带自家中救助的猫儿们,又都纷纷告退了。
正在最为难的关键时刻,宠泽园医院的赵树广大夫伸出了友爱之手,他克服困难,毅然决然地决定,让安安住院。
带着千般惊喜万般感激,我告假,带着安安踏上了去宠泽园的汽车。
不去不知道,一去才知道路途有多遥远。我的单位在北京的西北,颐和园附近,而宠泽园则在靠近北京南三环外的丰台区。一路上,我抱着一点也不安分的安安,上此车,下彼车,连倒车带打的,足足折腾了2个多小时,才来到我心盼已久的宠泽园。
这就是又一段另人肝肠寸断又无可柰何的故事开始。